沈鹤和他说的每一个大道理他都牢记在心。
因为很少有人教他这些,所以显得格外珍贵。
“那你就慢慢说,不急,今晚我的时间属于你。”
这话说的有些暧昧了,程辞猛地抬头看向沈鹤。
沈鹤装傻道,“怎么了?”
程辞失落的摇摇头,他还以为鹤哥开窍在撩他,结果只是他白高兴一场。
沈鹤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看来阿辞并不像表面那样对自己只有兄弟情啊。
那接下来自己也就不必收敛了。
在程辞看过来之前,掩盖住眼底的幽光。
回到正题,程辞没有隐瞒的把所有事情都和沈鹤说了,包括有人在暗中保护他这件事。
沈鹤听完并没有感到程辞把所有事情告诉他,他是程辞偏爱的高兴。
反而心底忍不住为程辞担忧。
“阿辞,很高兴你能和我说这些。”沈鹤先是笑着和程辞说,然后话锋一转,“但是这样对你自己不利。”
怕程辞多想,沈鹤解释道,“我不是责怪你的意思,而是你得多为自己想想。公然把自己的底牌露出来给别人看,难免会被有心之人利用,所以有些底牌你自己知道就好,即便是为,你也别说出来,自己知道就好。”
“但你又不是别人。”程辞小声反驳道。
沈鹤无奈摸了摸他的脑袋,“那也不许,你可以学会自私一点,先考虑自己再考虑别人,知道了吗?”
“嗯,知道了。”
但是下次他还是会毫无保留的说出来。
程辞想,他做不到对沈鹤有所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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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沈鹤知道所有的事情了,于是他和程辞做了很多准备。
程辞这边接到了章局的又一次催促,让他快点离开。
已经拒绝两三次了,程辞也不好再拖下去。
同余杭还有林清也他们说了一声,好好告别了一番。
这才离开了海城。
和他一起离开的还有沈鹤,美其名曰,先去帝都适应适应。
但大家都心知肚明,沈鹤只不过是想陪着程辞罢了。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
转眼间,三年就过去了。
帝都大学新生报到处
学校门口摆了一排排的红帐篷和桌椅,穿着红马甲的志愿者给新生搬着行李,办着入学相关手续,讲解学校的布局。
最左边靠着树的小帐篷下,坐着一个双手抱胸,戴着墨镜闭目养神,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气息的志愿者。
“砰”地一声响,把人给吵醒。
沈鹤拉下墨镜,斜睨了眼制造出声响的人,“这么弱?”
“哎喂,沈鹤你小子别站着说话不腰疼,我冒着这么大的太阳,跑老远搬来一箱冰镇的水,你还嘲讽我,你还有没有点良心啊?”林疏叉着腰不满道。
沈鹤重新把墨镜戴上,冷漠无情道,“没有。”
“啧,我早该知道你会这么回答,我干嘛和你说这些,真是自找苦吃。”
林疏认命了,从箱子里拿出两瓶水一瓶放到沈鹤面前,另一瓶拧开自己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