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贱人,眼瞎了不成。”朱长春一巴掌习惯性的朝那丫鬟扇了过去,力气之大,使得那丫鬟扑倒在地上,脸上顿时便红肿了起来,嘴角有丝丝血迹。
朱长春本来就暴虐,今儿个早就心里积怒已深,站起身抬脚又想要朝那丫鬟踹去,没想到突然间脚一个吃痛,反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连他鲜有些许的武术都没有用到,完全是毫无防备的摔了一个狗吃屎样子,角度刚好,脸朝下而已。
“少爷,您没事吧!”旁边的小厮也没有料到有这种状况,愣了愣随即就赶忙去搀扶朱长春。
“该死的,是谁?是谁在偷袭本少爷!”朱长春吃痛的在小厮的搀扶下站了起来,脸上红肿一片,竟比那丫鬟受的巴掌印还要红肿,鼻子下面挂着两条血红还在不停的往外冒着,沾得下巴衣襟上都是一片潮红。
用鼻青脸肿来形容他此刻的样子,一点也不为过。
朱长春知道自己肯定不是自然摔倒的,他看了一圈厅里的这些人,下人没有那个狗胆敢害自己,那么就只有坐在他对面的徐家人了,于是完全忘记眼前徐家的当家之人,不是任何人都能去挑衅的对象。
“徐朗月,一定是你!本少爷忍你很久了!我们朱家可不是任由你一个外人来揉捏的!”朱长春伸手指着徐朗月,简直是气煞他也。
“猪少爷,饭可以不吃,草就不能断了,不然到处喷粪,小心被宰!”徐影这时站了出来,任何时候他都不允许有人公然的挑衅他家少爷的权威,不过这朱长春也够倒霉的,自家少爷最讨厌的就是男人仗着自己块头大,肆无忌惮的殴打女人。
所以,徐影在心里叹口气,说你是猪还真是猪,一般人哪有在客人面前殴打下人的,要教训也要分地点场合唉。
朱长春一口气憋得不上不下的,本来就红肿的脸,看起来倒和猪头无异,当然这是在那些下人眼中是这样认为的。
“你算个什么玩意,不就是一条走狗而已,有什么资格在本少爷面前叫嚣!啊……”
一个碰声,话还未说完,朱长春又是一个跌倒在地,这下不能是有武功就能防备到偷袭的,他压根都不知道是来自哪个角度的暗算。
这下全身的骨头都像是要断掉一般,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身边小厮的脸一个煞白,又赶紧的将朱长春使劲的扶了起来。
“你……你……”这下他就万分的确定了,一定是这两个主仆搞的鬼了。
朱长春又想要恶狠狠的朝徐影怒骂,随即又怕突然遭到突袭,就又不敢发作,满肚子的怒火只有憋着。
他就不明白了,一个狗腿竟然还能不把自己放眼里,偏偏看着眼前的主仆二人那淡定的样子,让他越发的恨得牙痒痒的。
徐影丝毫不受影响,挂满浅笑的样子,自信淡定,仿若没有听到那些难听的话语,任谁都认为是朱长春竟然连人家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长春!”
沉默了好久的朱自行突然开口喝道:“看看你现在是个什么样子?你叫爹如何把朱家诺大的家产交给你来经营?现在,立马给我回房间去,闭门思过一个月,你所经手的那些事物暂时交给你妹来处理!”
朱自行话闭,眼神示意了一旁的护卫,便要架起朱长春往外走去。
“爹!你就是胆小怕事!被别人踩在脚下,还要讨好别人,真心丢咱朱家的脸!”朱长春便挣扎着还要在厅里说些什么,岂料护卫的力气惊人,完全就是把他给拎着的。
徐影见状,挑了挑眉,他见那护卫就算拎着一个大男人,步履之轻松,想来也是一个练家子的,这是故意在这里试炫一下?不过,那又怎样,他们又岂是软弱之人。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又进来两个护卫,同样的步履轻巧,练家子。
“报告老爷,方才属下抓到两个鬼祟的人!”一名侍卫一手拎一个人,丢进了厅里,正好挡住了朱长春的路。
而这两个鬼祟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方才像两只无头苍蝇的苏牧锦和徐未果,本来苏牧锦是有办法混出去的,岂料,这徐未果说什么她好像听到了她大哥的声音,这下好了吧,被人给抓了个正着,苏牧锦想,遇到徐未果,真心算她倒霉外加悲催的事。
“哎哟!”徐未果一个吃痛,摸着被摔痛的屁股,指着那护卫就想要破口大骂。
朱长春怎么看都觉得这漂亮的女孩好眼熟,这才想起来,应该是胡莱给自己送来的新货色,于是挣开了被护卫挟持的手,“好哇,小娘子,竟然不乖乖在房间等本少爷,还想逃跑?”
“阿呸!本姑娘也是你这死猪头想染指的,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瞧你那又蠢又傻又丑的猪样,不,比猪还低级,猪还不会做坏事!”徐未果火冒三丈的大骂道,双手叉腰,俨然是一副泼妇的形象。
一旁的苏牧锦囧了囧,这姑娘……以后要教她骂人不能这样,最高境界一定要骂人不带脏字。
实际上,某人没有发现自己更为恶毒,当然苏牧锦一定不会承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