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径运动员的腿可宝贵了,比命根子?还重要。段一鸣正处于上升期,烟淼皱起鼻子?,“严重吗?”
刻意?压低的声音顺着网络传来,“怎么?担心我??”
烟淼毫不掩饰地“嗯”一声,捡起把AK,“你不会是故意?受伤的吧?”
段一鸣沉默了会儿?,“我?脑子?有病?”
“训练太辛苦,受伤就可以休息打游戏了。”
段一鸣笑了笑,问:“你是不是经常干这?种事?”
烟淼操控人物走位,故作吃惊语气:“哎呀,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段一鸣说:“我?能看出来的东西多了去了。”
烟淼对着树干打了一梭子?,“比如?”
“你想?去范荔知个人展。”
烟淼换了把枪,啧声道:“我?转发了海报,看过我?朋友圈的都知道我?想?去,这?不算。”
范荔知在国内不出名,只?能算小?众画家,为人却特?别睥睨清高,每次开?展只?开?放一百个名额,说是人多会破坏他的画展。
虽然不知道怎么个破坏法,但烟淼看其他展时,又挤又吵的环境确实会让艺术观感体验变差。
范荔知画展的门票售价不贵,但逼格特?别高。抢到票不代表有资格入场,还需要回?答问题。
说好听是创作者和欣赏者双向?选择。
说难听就是,范荔知觉得有人不配看他的画。
业内骂声一片,可挡不住像烟淼这?般喜欢她画风的追捧者,前仆后继为其买单。
烟淼头一次抢到票,满心欢喜准备去看展。但是——
她被筛了,堂堂A大美术生居然被筛了!
想?到这?事就很?难过。烟淼语气倦倦:“网传范老师很?多作品不现于世,只?在个人展上展览,去不了真可惜。”
段一鸣没接这?个话题,而是问:“昨天你说感谢我?,问我?想?要什么,还算数吗?”
“当然算数。”烟淼问:“你想?要什么。”
段一鸣将搜刮来的好枪扔她脸上,“陪我?去看范老师的画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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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阮唯君接到小?泽的电话。正纳闷为何这?个时间打来,对面开?口道:“阿姨请您赶快来第一人民医院,闻泽进急诊了。”
阮唯君以为接到诈骗电话了,对面补充一句,“我?是闻泽的师兄罗肃。”
阮唯君嗖得从床上起来,罗肃这?个名字她听儿?子?提起过。
她慌里?慌张地穿上衣服,叫家佣让司机备车。
“怎么回?事?怎么进医院了?”
“下午还好好的,晚上忽然陷入昏迷,伴随呼吸困难。”罗肃着急得语无伦次,“可能是感冒加重,也可能是别的,我?刚跟着救护车到医院,阿姨你赶紧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