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想到一块去了。”盛无咎面露笑意,颇为欣慰,“这样的能人,我很想让她加入同仁堂为自己所用,不过看她这样子应该是路过京城,想必要不了多久就会离开吧。”“那倒也未必。”楚璃思考了一会儿,“若是,男子,很有可能,她既然是女子,又到京城里来给那么多人看病,我倒觉得她会久留。”楚璃也说不清为什么,总之就是有这种感觉。盛无咎看看四周突然压低声音,“我听下人说,你要和慕容聿和离是真的吗?”“对啊!”楚璃回答的毫不犹豫,“我跟他没法过下去了,一会儿都不想看到他,他心里也有别的女人,既然这样我为什么不赶紧离开?难道等着他驱逐我吗?”“你不会是误会了吧?”盛无咎很难以置信,“昨日、你昏迷的时候慕容聿可吓坏了,他一颗心都在你身上,又怎么可能顾得了别人,这其中一定有误会。”“不可能。”楚璃才不相信,指着自己的眼睛,“那日我和他从外面回来时,看到一个女子很像他死去的白月光,他居然疯了似的冲进人群里去找她,这难道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可她是个死人啊!”盛无咎很不理解,“她既然已经死了,你怕什么?难不成她还能从棺材里跳出来给你争夺慕容聿吗?”楚璃沉沉叹气,“就因为她死了,所以我才不得不和离,还是那句话,活人争不过死人,宁缨都已经去世那么多年了,慕容聿对她还是念念不忘,这就更能证明她在慕容聿心里的地位不是谁都能轻松取代的。”楚璃抬头望天,“也许不和离的话,我也会在这好好的,慕容聿虽说嘴巴毒了些,但心并不坏。出于对家庭的责任和负罪感,他一定会好好对我,但这并不是爱情。和我想要的东西,不是一码事。”楚璃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别扭什么,总之她接受不了自己喜欢的人心里藏着另外一个女人。“其实,她已经是过去式了。”盛无咎又劝了一句。楚璃不假思索的回答:“但现在慕容聿没有放下,那就是不行。”盛无咎似乎听懂了一些,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摇摇头。“既然你想清楚了,我也就不必再劝说,我觉得你若当真与王爷和离,但最起码得先把他的腿伤治好吧。”“你这话可说到点子上来了。”楚璃一拍大腿,“我从一开始就答应慕容聿把他的腿治好,再把他体内的毒全都逼出来。”“可没想到这毒那么复杂,我都忙活小半年了,虽说有进展,但也只是一点点而已,永远都是治标不治本。”“说实话,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楚璃也坐不住了,站起身朝远处走了两步。“现在慕容聿又救了我的命,我虽然愿意与他和离但也不是不知恩图报。”“而最好的报答方式当然是把他的腿治好了,再把毒给解了,从此以后,我们也就两不相欠了。”“你跟我想到一块去了。”盛无咎面露笑意,颇为欣慰,“这样的能人,我很想让她加入同仁堂为自己所用,不过看她这样子应该是路过京城,想必要不了多久就会离开吧。”“那倒也未必。”楚璃思考了一会儿,“若是,男子,很有可能,她既然是女子,又到京城里来给那么多人看病,我倒觉得她会久留。”楚璃也说不清为什么,总之就是有这种感觉。盛无咎看看四周突然压低声音,“我听下人说,你要和慕容聿和离是真的吗?”“对啊!”楚璃回答的毫不犹豫,“我跟他没法过下去了,一会儿都不想看到他,他心里也有别的女人,既然这样我为什么不赶紧离开?难道等着他驱逐我吗?”“你不会是误会了吧?”盛无咎很难以置信,“昨日、你昏迷的时候慕容聿可吓坏了,他一颗心都在你身上,又怎么可能顾得了别人,这其中一定有误会。”“不可能。”楚璃才不相信,指着自己的眼睛,“那日我和他从外面回来时,看到一个女子很像他死去的白月光,他居然疯了似的冲进人群里去找她,这难道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可她是个死人啊!”盛无咎很不理解,“她既然已经死了,你怕什么?难不成她还能从棺材里跳出来给你争夺慕容聿吗?”楚璃沉沉叹气,“就因为她死了,所以我才不得不和离,还是那句话,活人争不过死人,宁缨都已经去世那么多年了,慕容聿对她还是念念不忘,这就更能证明她在慕容聿心里的地位不是谁都能轻松取代的。”楚璃抬头望天,“也许不和离的话,我也会在这好好的,慕容聿虽说嘴巴毒了些,但心并不坏。出于对家庭的责任和负罪感,他一定会好好对我,但这并不是爱情。和我想要的东西,不是一码事。”楚璃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别扭什么,总之她接受不了自己喜欢的人心里藏着另外一个女人。“其实,她已经是过去式了。”盛无咎又劝了一句。楚璃不假思索的回答:“但现在慕容聿没有放下,那就是不行。”盛无咎似乎听懂了一些,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摇摇头。“既然你想清楚了,我也就不必再劝说,我觉得你若当真与王爷和离,但最起码得先把他的腿伤治好吧。”“你这话可说到点子上来了。”楚璃一拍大腿,“我从一开始就答应慕容聿把他的腿治好,再把他体内的毒全都逼出来。”“可没想到这毒那么复杂,我都忙活小半年了,虽说有进展,但也只是一点点而已,永远都是治标不治本。”“说实话,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楚璃也坐不住了,站起身朝远处走了两步。“现在慕容聿又救了我的命,我虽然愿意与他和离但也不是不知恩图报。”“而最好的报答方式当然是把他的腿治好了,再把毒给解了,从此以后,我们也就两不相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