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明阐述后,顾飞迈步回自己房间,其他人还守夜他可得休息。
易中海在这漆黑之中紧抿着嘴唇,刘海忠一直在寻找可能的漏洞。
但两人都暂时无计可施。
其他人觉得这事儿也到了极限,不再纠结。
原以为是件重大案件,结果不过是顾飞父亲好友赠予的入场券。
顾飞曾借了些钱为重病的哥哥筹款,两家处理妥善,反而促成美事两桩。
事情清清楚楚,没必要众人群起而攻。
深思一番后,见大家准备离去,易中海慌乱之余也不细想,立刻用力敲锣。
“等一下,谁允许散伙的?”
现在院子里的规矩都被顾飞搅和没了。
“问题还没有弄清!”
顾飞慵懒地转头:“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吗?”
刘海忠猜测易中海发现了端倪,忙维持秩序。
“大家都回来,会议还没有结束呢!仔细听听大爷的话!”
大家叹息着折返。
都已经十点了,既无热热闹闹,也没什么紧要事项,纯粹占用了公时。
但抱怨虽多,却留在心中。
易中海起身凝视所有人,严肃说道:
“顾飞,凭什么你说什么大家就都信呢?”
“的确,你跟钱叔的关系好,但他家里亲戚众多,怎能确定票就非留给你不可?况且……”
他卡住了。
回头看去,刘海忠一副无计可施的样子,低着头看桌面,让易中海瞬间灵感涌现。
“更何况——那借条可能是虚假捏造!”
“是你花钱从钱叔那里买了票!”
“为了掩饰交易票据的非法,才刻意出具虚假凭证撒谎!”
“真正契约却被你隐匿了,立刻交出来。"
易中海手指摊开放在胸前,口吻咄咄逼人。
顾飞回给他一个白眼:“这事采购部全员目击,他们都能为我证实。"
“如果不信任,周一一到炼钢厂去查清楚。"
易中海怒视着顾飞:“可能你们早就合谋好了。"
为了保持威严,他说出了毫无根据的话语。
顾飞耸耸肩:“不信就算了,最多你去告状。"
“总之我证据确凿,法律会公正裁断的。"
顾飞的话语虽轻,却像紧箍咒,几乎令易中海陷入困境。
他已意识到此战难胜,全是冲动使然。
未经调查,只凭臆测判定,如今却至墙角,只能说是咎由自取。
再继续这般争执已毫无意义。
他扭头看向阎埠贵,准备从另一个方向突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