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戚炫顿时豁然开朗,兴匆匆的冲出房间。“备车!”他一边急切地冲下楼,一边喊着。
手下们都被安戚炫突兀的举动所怔愕住,但是仍立即反应过来。动作迅速地备好车子。
安戚炫匆匆坐上车,“到傅经义家。”
手下又怔了一下。“又要去傅经义家?”
昨天才载总裁到傅经义家门口,但他只是驻足了一会儿,随即折返,这会儿他又决定到傅经义家?安戚炫的决定令手下们纳闷,但也只能遵照他的指示办理。
车子再次来到傅经义的家门口,安戚炫匆匆地推开车门,迳自来到傅经义家门前,。这一次,他不再犹豫,立刻
举起手,拍打着傅欢欢家的木门。
“谁呀?”傅经义很快地出来应门。当弛打开大门发现安戚炫赫然出现在他家门口时,他错愕得大吃—惊。“总……总裁,您——”
安戚炫见到傅经义,下巴僵硬的线条瞬间柔和了下来,“傅经义,打搅你了。”
安戚炫的温和令傅经义惊惶得不知所措,“您是来找欢欢?”
他察觉得出安戚炫和欢欢之间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但昨天和欢欢从公司回来后,欢欢便—直沉默不语地眼泪直流,令他也探不出一点蛛丝马迹来。
“不,我今天来是要找你的。”安戚炫说明来意。
“找我?”安戚炫的回答颇令傅经义讶异。
“是的,方便进屋内谈吗?”安戚炫指着屋子。
“可是——我家寒酸,只怕不适合您。”
“没关系,我只是要将话说明白而已,话一说完,我就会离开。”安戚炫面带真诚的微笑,诚恳地注视着傅经义。
傅经义察觉出他的坚持,“好吧,只要您不嫌弃,请进。”
溥欢欢早听到大门传来的敲门声,正质疑着会是谁这么早栗她家。她悄悄地从里面偷偷瞄向大门外,当她发现来人竟是安戚炫时,微微一怔。
他为什么会亲自上门?
随即看着他跨进大门,似乎坚持要进入屋里,她不由得揣测安戚炫的动机和目的。难道他是准备以总裁的身分再来压迫父亲?
眼看着他就要走进屋里,傅欢欢很快地闪躲至布帘后面静观其变……
“总裁,请进。”傅经义拉开纱门,请安戚炫入内。
安戚炫—踏进屋里,便发现傅家和傅欢欢所描述的一样,简单的木制家具,—张折叠桌子是饭桌,一切虽然简单,却处处—尘不染。
“请坐,我去倒茶。”傅经义慌乱地说。
“不用了,我来只是有些话想说,说完我立即离开。”安戚炫的脸上始终保持着笑容。
傅经义站在安戚炫的面前,丝毫不敢造次。“傅先生,你也请坐,今天是在你的府上,不是在公司里。”安戚炫以温和的语气说着。
傅经义在他的对面坐下来,心中始终讶异于安戚炫脸上的笑容,“总裁,是什么事让您亲自跑一趟?”
“是这样的。”安戚炫蓦然起身,无意间瞥见布帘下露出的一双脚,他知道傅欢欢就在布帘后面。“当初我们曾经约定过,只要找到黄仁成,便立刻取消我和欢欢之间的婚约。”他铿锵有力地说着。
傅经义震惊得从椅子上跳起来,焦急地追问:“是不是有黄仁成的下落了?他现在人在哪里?”
“不只是有黄仁成的消息而已,他还被送进警察局了。”安戚炫坦白告诉他这个消息,突地转身面对傅经义,“也就是说……我和欢欢之间的婚约取消了。”
“这……”傅经义不知该做何反应才好。
“请你转告欢欢,就说这个婚约已经取消。”安戚炫慎重地再次嘱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