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眼杂,林深也不好拉拉扯扯,只得点点头,哀哀切切委委屈屈的看了爸爸一眼,扭头跟着服务员上了楼。
那房间是姨妈家里专门留给妈妈的卧房,林深简直熟的不能再熟。
侍者带着人进了房间,随手给他倒了杯香槟。
“沈先生在这边稍待,先喝点酒,先生和夫人很快就过来。”
林深是家里的独生子,被爸爸妈妈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孩子,后来的人生再怎么的磋磨,下定决心铁石心肠,最爱他的父母是永远的柔软。
他随手拿过杯子抿了口酒,心里反复琢磨着待会该怎么跟爸妈开口说这件事。
旁边的服务生见他喝了,立马两只手叠在一起上下一拍,打门口进来了少年。
十七八岁的男孩子,初初长成,眉眼透着秀气,人生的也白净,一副乖顺如奶狗一般的样子。
除了林深想喝他的血、吃他的肉之外,一点也没毛病。
“夫人已经给过您警告了,看来您是没放在心上,既然如此我们也不得不拿住您一些把柄。”
服务生冷冷一笑,未等林深反应过来,猛的上前拿布堵住了他的嘴,又不知从哪弄来的麻绳,捆猪似的把他捆在了一把椅子上。
对少年嘱咐了一声:“照片拍清楚些。”转身出了门。
白净的少年正是沈飞扬,他现在还不姓沈,还跟着妈妈姓谢。
他从随身包里掏出一台摄像机,一个保险套,一瓶润滑剂。
被塞着嘴的人,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谢飞扬这是要干什么?
林深觉着自己要疯,难不成他上辈子真的活成了个傻子?
沈济川跟他爸爸有一腿他不知道。
在学校里纯洁的不像个男生的好朋友,居然早早的下海当了鸭子,他也不知道!
“这位先生,我家里穷,实在被逼的没活路了,也是没办法,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只能请您配合一下。”
他说着伸过来的手,颤巍巍的来接林深身上的扣子。
林深这个人风流成性,荤素不忌,可再怎么着也不想沾谢飞扬这个表面上光鲜亮丽,实则狗屎一样的东西。
当即被恶心了个够呛,可现在被人捆住了手脚堵上了嘴,眼瞧着要虎落平阳被鸭骑。
谢飞扬一粒一粒的解着他的扣子,手指有意无意的触碰着他的皮肤。
要不是林深活过一次,知道这狗东西是个什么恶心人的德行,还真会当他干净又纯情。
“这位先生,您就别挣扎了,我我,我会轻轻的,尽量,尽量把您捅舒服了”
被堵住嘴的人吓得花容失色,蠕动着差点把椅子撅了起来,他是哪辈子挖了谢飞扬的祖坟,还是杀了谢飞扬的爹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