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这天是幸福,但是也是疲惫的,等陈年年和周子渠走完所有流程后,她觉得自己都快累瘫了,回到周家的婚房,她就换了一身轻便的红裙。
婚房是周子渠的卧室,里面全部都是重新布置过的,门口和陈家一样贴着大大的囍字,床上也铺着大红的床单被套。
陈年年和周子渠都不喜欢闹洞房,因此周子渠特意让自己的两位好兄弟帮忙拦住外面那群起哄的人。
人倒是拦住了,陈大壮和许永言却喝得烂醉如泥,连周子渠也觉得自己要醉了。
若不是还记着今晚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恐怕他也坚持不了。
进房之前,周子渠先去了卫生间,清理掉自己身上的酒味后才凑到了陈年年跟前。
陈年年见他脸红得不行,眼里也少了平时的清明,走上前去把人扶着坐到床上。
周子渠眼也不眨的瞧着她,然后冲着她哈了个口气。
陈年年愣了愣,试探问道:“你干嘛?”
周子渠笑了笑:“我刷牙了,不臭了,我要亲你了!”
陈年年:
她怎么忘了周子渠一喝醉就喜欢打直球这事了。
陈年年没说话,闭上了眼,轻轻颤抖的睫毛暴露了她所有的心思。
周子渠二话没说就亲了上去,喝醉的他和平时不太一样,亲吻中带着点急躁和不满足,而且一双手也不像从前那样听话。
陈年年呼吸有点不稳,双手紧紧抓着周子渠的腰。
都二十几岁了,说是一点儿也不想那事,肯定是假的,陈年年以前也看过不少理论知识,但毕竟从未经历过,期待的同时更多的还是害怕。
她不娇气,但是她真的怕疼,听着她小猫似的哭声,周子渠一边亲着她的嘴,一边又舔着她的泪,还哄着她说会慢点会轻点。
他从来没有骗过自己,陈年年小声啜泣着,听话的不再对他有所防备。
但她没想到周子渠居然会在这种事情上面骗她,若不是后来陈年年也在这事上得了趣,她肯定是要秋后算账的。
等两人终于尽兴后,周子渠的酒也醒了大半。
虽然快乐的情绪比较重,但他还是为自己开始的鲁莽道了歉。
陈年年眯着眼躺在他怀里,打了打哈欠,嗔怪道:“下次不准这么凶了,不然你就不准上我的床。”
周子渠心虚得连忙保证:“不会的,不会的,下次我就有经验了。”
陈年年轻轻掐了掐他的手臂,整个人累得都不想再和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