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听闻手下之人来报说张绣使者求见,便让人把他带入营帐之中。待来人表明来意之后,张辽仔细地阅读起张绣所写的请降信。读完信件,张辽喜出望外,他转过身去,目光落在了一旁的太史慈身上说道:“子义兄,此次能够如此轻松就拿下宛城这座军事重镇,你当居首功呀!我定会亲自向丞相禀报此事,为你讨要封赏。”
太史慈闻言连忙起身,对着张辽拱手作揖一拜,感激地道:“多谢文远兄厚爱!此乃我等分内之事,不敢居功。”此事话毕,宴席之上再次热闹起来,众人纷纷举杯畅饮,庆祝这场意想不到的胜利。
第二日,张辽、太史慈带领部队前往宛城受降。
在宛城城下,张绣率领着一众文武官员出城相迎。张辽下马,微笑着走向张绣,两人寒暄几句后,张绣便将宛城的城门打开,迎接大军进城。
入城后,张辽下令士兵不得扰民,并派人张贴告示,安抚百姓。同时,他也对张绣及其部下表示了欢迎,并承诺会给予他们应有的待遇。从此,宛城归入吕布的统治之下,张绣及其部下也成为了吕布的部属。
南阳析县,正在率军行进中的吕布收到了来自前方的战报——太史慈王府山大破敌军,射死胡车儿,张辽所部成功逼迫张绣投降,兵不血刃顺利夺取了宛城。这个消息令吕布喜出望外,他当即下达命令,让张辽和太史慈分别率领部分军队前往接管南乡、新野二城以及博望,并驻守于南阳一带,等待后续大军抵达之后再行会合。同时,吕布还派遣使者快马加鞭赶回长安,将这份捷报送交朝廷,并为太史慈等人请功受赏。
十五日后,吕布率领着大军与张辽和太史慈所部胜利会师于宛城之外。
远远望去,但见军旗招展,遮天蔽日;军容整肃,士气高昂。如此雄壮之师,令城中百姓皆惊惶失措,而张绣更是被深深地震撼到了。他暗自思忖道:"此次降吕实乃明智之举!若继续与之抗衡,恐难以收场啊……"
张绣赶忙率众将出城相迎,并将吕布请入城中。入城后,吕布立即召集众将,论功行赏。一名宦官宣读圣旨,册封东莱太史慈为越骑校尉并赏赐千金,跟随太史慈作战的数十人也皆有封赏。而对于张绣的投诚之功,吕布也给予了高度肯定——封其为扬武将军准其在朝中任职。
封赏完毕,吕布命人护送张绣及其家人前往长安赴任。送走张绣等人后,大军便在宛城稍作休整。数日后,一切准备就绪,吕布一声令下,全军开拔,向着弋阳郡挺进。一路上,军纪严明,秋毫无犯,所过之处,百姓们纷纷夹道欢迎,对这支仁义之师赞不绝口。
弋阳郡郡守乃是袁术麾下猛将纪灵,此人武艺高强,手中一口三尖刀重达五十斤,威风凛凛。当他听闻南阳张绣投降吕布时,气得火冒三丈,破口大骂张绣是个没骨气的家伙。于是,他率领十万大军前往弋阳城,与吕布在城下列阵对峙。
双方军队严阵以待,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只见纪灵身先士卒,手持三尖刀冲出阵营,对着吕布怒目而视,高声骂道:“吕布小儿,你这等卑鄙无耻之徒,竟敢侵犯我的疆土!”吕布闻听此言,不仅不恼,反而放声大笑,回应道:“本相奉天子之命前来讨伐叛逆,你如今胆敢前来阻挡,其罪当诛!”
纪灵气得七窍生烟,挥舞着三尖刀向吕布冲杀过去。一旁的张辽早已心痒难耐,大喝一声:“大胆狂徒,休要猖狂!”随即催马向前,迎战纪灵。两人兵器相交,火星四溅,一时间难分高下。这场激战持续了整整三十回合,依旧未见胜负。
纪灵眼见无法取胜,只好大喊一声暂且停战,掉转马头退回本阵,并派遣副将荀正出阵迎战。张辽见状,冷冷地说道:“我只要跟纪灵一决生死,你这样的小角色不配跟我交手。”荀正闻言,心中恼怒不已,嘲讽道:“哼,就凭你也想挑战我们纪将军?你不过是个默默无闻的小将罢了。”张辽顿时怒火中烧,二话不说,拍马挥刀,径直朝着荀正杀去。仅仅一个回合,荀正便被张辽一刀斩于马下。
吕布挥舞着方天画戟,高声呼喊着:“众将听令!随我冲杀过去!”随着他一声令下,全军如潮水般汹涌而出。
只见吕布军中,一支身着黑色铁甲、全副武装的精锐骑兵如同离弦之箭般率先冲出阵营。他们身姿矫健敏捷,动作整齐划一,仿佛训练有素的猛兽。其他骑兵则紧跟其后,形成一股强大而壮观的洪流。
这支部队冲锋时所发出的轰鸣声震耳欲聋,犹如九天之上的惊雷在大地上猛然炸裂开来。没错,这便是吕布的雷霆军!自数年前获得西域良驹源源不断地补充之后,原本仅有八百人规模的雷霆军已经迅速扩张至四千之众。并且,在冯祤郡经过严格轮训之后,其整体战斗力更是得到了显着提升。
纪灵眼见对方骑兵如狂风骤雨般席卷而来,心中一惊,连忙喝令己方骑兵迎战。然而,让他惊愕不已的是,双方刚一交锋,自家的骑兵便如雪崩般溃散开来。这些平日里威风凛凛的战士此刻却变得不堪一击,仿佛脆弱的豆腐一般,只需轻轻一碰便会破碎瓦解。
反观敌方那支神秘莫测的黑甲骑兵,就如同从九幽地狱杀出的恶鬼凶煞一般,令人毛骨悚然!他们全身被漆黑如墨、坚硬似铁的重甲所覆盖,闪烁着冰冷寒光;手中紧握的武器更是锋芒毕露、削铁如泥,仿佛能够轻易撕裂世间万物。
这些黑甲骑兵们犹如钢铁洪流般汹涌而来,其势锐不可当,无可匹敌!无论是枪林箭雨还是刀光剑影,都无法对他们造成丝毫伤害;任何试图阻挡他们前进脚步之人,都会在瞬间被无情地碾碎,化作齑粉飘散于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