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陈医生这里看了很多次病了,也看过他和学生的相处,其实你不一定要说很多自己作为女孩子为什么想学骨科,你只要说自己想学就可以,自信一点,男女都一样。我的个人建议,你可以选择听一听喔。”甘饴说得很温柔,在她看来女孩子不用去专门强调自己的性别差异,从自己的角度就应该是一致的。
自己一直在嘴上说男女差异,反而会给别人压力。
甘饴也只是说了自己的看法,回忆起来她好像很少在陈无犹嘴里听到女孩子应该做些什么,男孩子就应该从事什么专业。
想来陈无犹应该不会搞男女歧视那一套。
最后一个病人从诊室出来,梁妙又进入陈无犹的诊室了。
陈无犹问:“你真的考虑好选择我作为未来三年的导师了吗?到目前,我只带过一届,还未毕业,甚至还未开题。”
梁妙点头,“想好了。于我个人来说,都是做研究生来读书学习。”
“那你看我这边需要配合你走什么流程。”陈无犹没有再接着问。
事情就此定下。
陈无犹关了电脑,和两个学生一起从诊室出来,就看见了等在门口的甘饴,跟诊的袁锦眼尖,先叫了一声“小甘师母”。
梁妙微怔,也看向甘饴,不知该不该开口叫人。
陈无犹先开口介绍了甘饴,“这是我太太。”而后他又说道:“新来的学生,梁妙。”
梁妙如袁锦一般叫了甘饴,几人没有多寒暄,梁妙与袁锦先走了。
甘饴听着袁锦的称呼这才反应过来,一直听着别人叫她师母,实则她与陈无犹并未领证。
陈无犹听甘饴提出这个问题,觉得自己有些无辜,“那可不是我不去领证,是你不同意。”
甘饴感觉自己好像被架起来了,现在低头说去领证怎么好像是自己很急迫了。
陈无犹突然问甘饴,“你刚刚和梁妙在外面聊天了吗?”
“这都被你发现了?”甘饴有时候是真的佩服陈无犹的洞察力,“聊了两句,她还挺诚心想报你的研究生的,你之前真的因为她是女孩子才犹豫的吗?”
陈无犹在甘饴面前如实说道:“性别原因在职场不可忽略,我可能会把责任归于我这里,我无法承担好带她的责任。”
“你想得太多了,于她是做好学生的事,于你是做好老师的事,各司其职即可。就像你与袁锦、杨之凡一样。你带他们的时候瞻前顾后了吗?没有吧。”甘饴把事情简单化了。
陈无犹觉得甘饴有时候聪明就在这个地方,绝对不会多想,只抓住事情最核心的地方,他原本有的一点顾虑也被甘饴说服了。
在这一年的圣诞节,陈无犹再次精心筹划了求婚,这次是在文佳苑。
没有瑁瑁在场,陈无犹这次下跪了。
在甘饴同意之后,陈无犹顺势向她提出,搬过来一起住。
甘饴学校没有分宿舍,她还是住在华晶公馆。
听陈无犹提这个,甘饴忍不住拷问他,“你搞了半天,这么急迫是为了这个事吧?”
陈无犹抱着甘饴哄她,下巴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甘饴的脖子,“我哪敢算计你。住这里你上学近,你平时上课、写论文、做导师的项目,是不是好忙?那路上就应该省一点时间休息。”
陈无犹这说的是实话,要是住在他这边的文佳苑,离林湖校区近,而且有时候可以从林湖校区坐学校的班车去新校区。
甘饴勉勉强强地搬过来了。
其实东西都不用大搬,她的日常生活用品在文佳苑都有一份。
陈无犹如今依然带着临床医学院本科生的课程,甘饴有时候会知道他在哪个教室上课,但一般都不会去旁听。
在家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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