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玖在美食面前那是不管有多大的困难都是要迎难而上的,临走之前姚丽丽对她说的那番话直接抛之脑后,连最后一个字眼都不记得半分。
而胡澍呢,偏偏还跟宠着个宝贝似的,啥都舍不得不说一句,就只是深情的看着她,就好像在说,“吃吧,吃吧,全都是给你的。”真的就只差亲口喂她了。霍玖被他盯得不好意思了,也催着他赶紧吃。
“这猪血是补血的,你多吃点,王婶做的很嫩,很鲜滑,你尝尝,而且还加了点香菜,很香。”眨眼间,她碗里便多了好几块嫩滑嫩滑的猪血。
一尝,果然真的很嫩,而且没有一点血腥气,她连着多吃了好几块,“王婶,你这猪血汤真好吃,等下我要喝汤。”
“汤就别喝这个了,等下吃完喝点猪脚汤,那个养眼的,而且味道要腻些,好吃。”
“婶,你这猪血汤怎么做的呀,真的好嫩的。”霍玖吃不腻的又给自己舀了一勺,又给胡澍舀了一勺,还使劲的向他眨眼,让他也赶紧吃,别光顾着看她吃。
“这做猪血汤呀,是有讲究的,先要大火将水烧至滚开,然后在放姜丝下去,让它翻滚一番,之后才能将切成片的猪血丢下去,这过程一定要大火,而且要快速的翻动,时间不能太长,等到猪血变色,基本就可以吃了,把汤舀上之后再撒点香菜,就完成了,如果喜欢吃辣的话,可以在放姜丝的时候放点点辣椒,但是不要多放,以免抢了猪血的味道。”
王婶说起怎么做菜的时候精光四放,尤其是在得到吃的人的赞赏,整个人更加容光焕发。
“做菜呀,都是要将就火候的,所以现在我做菜都喜欢用柴火,火候够大,能够快速的将其炒熟,你吃一下那个空心菜,趁着现在热,肯定好吃。”王婶指了指摆在这一桌猪宴中有些不太出色的空心菜。
霍玖喜欢吃空心菜,听着王婶这么说,吃的更加的迫不及待,吃完之后更是赞不绝口。
她这满足的表情展现在胡澍眼里,那便是幸福。
胡澍从大锅里将整个猪头捞出来放在自己前面,开始一丝不苟的挑猪脑里面的肉,而那些肉被他全都手撕成一条一条的放在另外一个碗里。
“这个,这个,我要吃这个。”霍玖在美食前永远都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手不停的往其他碗里夹,可眼睛却不时的往其他地方瞄,就怕错过某个好吃的。
结果看着胡澍即将要将整个猪脑都要挖空了,她立马出言阻止,猪脑是她最最喜欢吃的,因为猪脑里面的肉那才叫一个鲜滑,而又水嫩,要是在蘸上特制的配料的话,简直是人间美味。
胡澍听得她突然的出声,便真的停止了动作,而整个猪头窟窿瞬间被她夺了过去。
整个猪头正恭恭敬敬的摆在她的桌前,然后只见她用一根筷子在里面戳了戳,“你知道猪头里面什么最好吃吗?当然是猪脑了,里面的猪脑花最好吃了,我喜欢吃这个。”说罢便见她戳出了一块脑花。
胡澍哭笑不得,她似乎总是很喜欢吃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比如她喜欢吃鱼头,而吃鱼头的话喜欢吃鱼浆,喜欢吃鱼嘴。
吃到最喜欢吃的东西了,自然是满心欢喜,“你也喜欢这个?我家小升也喜欢吃这个,这个猪脑还是他特意叫我去弄的。”王婶以前的时候还生怕孩子吃了这个会不干净什么的,可是小升却喜欢吃,而且一查,确实也没啥问题,后来自己做的时候就非常小心了,什么都弄得干干净净的,吃得也放心。
对于吃脑花,霍玖可是被很多人吐槽过了,没想到还真有一天能找到志同道合的伙伴,“真的吗?那太好了,下次如果他在家的话,你们再杀猪的话记得一定叫我,我跟他一起,真是没找到过这种奇葩了。”
王婶似乎是没听懂她说的奇葩是什么意思,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只想着应该是一起吃饭,便一个劲的说着好好好。
胡澍起身去找配料,给她配好了酱汁,便连同之前弄好的猪头肉一起放在她面前,“试试?”
这一脸的讨好,呵呵,算是对她的补偿?“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霍玖笑嘻嘻的对着他道。
胡澍并没有法波,她这是在怨他把她吃干抹净了呢,便曲手用手肘再她脸上蹭了蹭,“吃吧,等下冷了就不好吃了。”
霍玖的口味胡澍已经很熟悉了,放多少酱,放多少醋,放多少辣基本都能拿捏得很准确,就连有时在外面吃自助餐,霍玖自己调的酱汁都没他弄的好吃,哎,这样的男友,要是哪天不见了肿么办呀。
“怎么了?”见她眉间一耸,也不知她在想什么。
“这些以后你还是让我自己做吧,要是哪天你离开我了,那我肯定会怨死自己去。”霍玖说的真的是真心话。
她虽然期待,也幻想他们会一直白头到老,但是后面的事谁知道呢?说不定,某一天,她厌烦他了,他也厌烦她了,然后就分开了呢?
胡澍并未理会她话里的意思,而是将其更加歪曲了一番,“我是怕你走路不稳。”
吼~~~霍玖真想把她的小宇宙爆发,这个时候说这个真的好吗?
霍玖对于胡澍的这般无耻是绝对没有想到的,现在可还是有外人在呢。
不过,王婶可是一个很没眼力见的家伙,见着小两口甜甜蜜蜜的也觉得很是甜蜜,“这过日子呀,没有别的,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既然他愿意呢,就要学会好好享受,知道吗?他愿意对你好那说明他是真的喜欢你,哪有把送上门的好拒之门外的呀,小姑娘下次可别这么说了哈,两个人,好好的,比什么都好。”
霍玖羞得满脸通红,被长辈这么说着还挺幸福的。不过王婶接着又立马转了个话题,“你探探,看额头还发烫不?”这话是对着胡澍说的。她是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