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这是我们当奴才该做的,怎可委屈了姑娘呢,您可是日后的娘娘呢!您就不必和老奴客气了。”李公公并不妥协继续净拣好听的话来恭维着冷冰月。那谄媚的表情像是在说:小样就不信搞不定你!
可冷冰月此时心中却有着另一番打算,现在的恭维到了日后就不知道…
冷冰月拉回思绪,日后的事情就暂且搁着日后在说吧。更何况自己手中不是还有一张王牌么!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要用他了,这简直是在浪费我的资源!
“哦?那我也就不跟公公客气了。冰月我有一事不明,就不知…不知公公可否为我解惑?”冷冰月在适当的时候并不介意当当好奇宝宝。
“姑娘这是说的什么话,真是折煞老奴了。姑娘你有话但讲无妨。”李公公想的则是难道顽石开窍让自己感动了?
“这虽说我是个姑娘家,本不该说如此的话的。不过可我也实在是事非得以了,所以还希望公公能具实以告。”冷冰月并不理会他此刻如何去想,只是顾作娇羞的问。
“当然,姑娘请说。”
李公公一听有讨好新主子的机会立刻竖起了耳朵,满脸写着:“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八个大字。
“那冰月就不知轻重的问公公一句,不知烈王何时打算与我成亲?我还要在这里住多久?”
“这…”
显然李公公没有想到新来的这位冷姑娘已经住不住了,可回头想想也是。任有哪个新娘子在夫家的门口住了这么久,却还不能进门的。
但这无叶国师是早就知道了这门亲事的,还是他自己坚持要亲自主婚的啊!况且往常也没有见他误过回来的时辰啊?就不知这回为何…
可自己也实在不好多说些个什么,可眼前的人也不好得罪,一时间竟语塞住了。
冷冰月见他这副神色就知道他有什么不便说的事情。也不难为于他,虽然知道他是在为了自己以后能得宠了而拼命的巴结自己。可是毕竟他也是自己来了这里以后,第一个对自己和小悠好的人。
“公公即不便明说,那冰月就不勉强了。只不过还是希望公公可以从中指点一二,冰月也是明白人,既不会多做刁难的。只是想问个原委罢了。”冷冰月尽量把话说的婉转含蓄,巴望着他能开口稍稍透漏一些。
“既然姑娘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咱家也就在推脱就过不去了。不过我们是作奴才的主子的心思也不好妄自猜测,只能跟姑娘说这事跟无叶国师有关…其余的咱家也就不好多说些个什么了。”见冷冰月是聪明人,李公公就在不会害到自己的情况下告诉了她一点。
“这冰月心中就有数了,还烦劳公公了。”
“不敢,那奴才退下了。”
“好,公公慢走!小悠帮我送送公公。”
“是,小姐。”
小悠乖巧的帮冷冰月送走了李公公,然后转身回了屋。也不去问原由。虽然不知道小姐现在在干什么,是怎么打算的,可是她一定有她自己的想法和道理。自己只要配合她就行了。
“那个女人怎么样了?”高坐在殿台之上的人边往下走边问道。
“很好,”台下的人恭谨的回答着。
“你们一路上顺利吗?”“还算顺利。”
“哦,这么说是遇到麻烦了?”问话者不由得挑了挑眉。
“在护送花轿回来的时候,我遇到了劫亲的。”看着来到自己身边的人回答的人平静的说着,好象那事情与他无关。
“要劫财?”问话者提出了一个不太高的可能性。
“不是,来者好象是要杀她的。”换回的还是冷冷的答案。
“为什么是好象?”但他的答案还是让问话者顿时产生了好奇。可也明锐的察觉到了他话中模糊的用语。
“因为本来看那情形是要杀了她的,可后来不知为何那人见到她后突然就停手了,还下令撤了退。”说到这回答的人也忍不住困惑了。
“哦?有这等古怪的事情?”问的人眉毛挑的更高了。
“恩,我一路上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劫匪走了后我还去试探了一下她。她当时被吓坏了,就连说话都结巴起来还一副快要哭了的样子。”
“是么,她说不定是装的呢。”“这我也怀疑过。可也看不出什么。”
“那就密切留意她!”“我知道了。”
“不过,还不知道对方是谁吗?”“不清楚,但看他们的身手和战术应该是官家的人才对。”“好了,我知道了。”
说完临风就退出了烈王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