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嘴角抽了抽:“……没挨揍吧?”
林言沁摇了摇头,嘟囔道:“我不知道司徒会长那么厉害,居然打算抓你们去赔
罪……要是你们被抓了,我罪过大了。”
我听她讲着昨天的事,觉得腰部一阵阵难受,坐都坐不住,打算上去躺会儿,就叫
林言沁去我房间里聊天。
慢吞吞爬楼梯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下面流出来,吓得我赶紧冲
回房间。
到浴室里一看,一块黏黏的、好像小果冻一样的东西流了出来。
这是什么?!
我紧张得不行,可是肚子没什么反应啊,除了一下下的被小祖宗踢来踢去。
我急匆匆的开门,对外面喊道:“哥,你把污老太太请上来一下!”
“怎么了?小乔?”林言沁看我这么匆忙,她也紧张起来:“你不是见红了吧?要我
叫医生和救护车吗?”
“见红……没有,就觉得有些奇怪。”我紧张的捏紧了裙摆,心想如果要生了,我就赶
紧呼唤江起云。
我爸我哥和贪狼挤在门口,想进来又觉得不方便。
污老太太说:“这是堵住宫颈的粘液脱落,说明要生了……别怕,淡定些,来之不易
的东西,总有与众不同的地方。”
她按着我双手的脉象,微微阖着眼,皱巴巴的脸上淡然超脱,她过去接生过几个不
同寻常的孩子,尤其是在旧年间。
战乱的年代,人命如草芥,孤魂与恶鬼飘荡,人力与天斗、地斗、人斗,为了活下
去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污老太太那干枯如鸡爪的手指按在我的脉上,缓缓说道:“尺脉转急,如切绳转珠。”
什么意思啊?我……我不懂这些古老的医学啊。
“意思就是要临盆了……丫头,腰痛吗?”老太太问。
我点点头,痛啊,从昨天开始就觉得腰怪怪的,一阵一阵的发紧,但这种痛并不强
烈,跟我落入万鬼巢穴那种切肉断骨的痛比起来,这就是强力的按摩而已。
“你这丫头还是太年轻了,觉得有异样要赶紧跟我说啊,你难道以为生孩子能按部
就班、循序渐进?一百个女人生孩子、会有一百种情况!何况你这孩子还是灵胎!”
贪狼被我哥压在地板上趴着,我哥手搭在他脑袋上,我爸又骑在我哥背上,都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