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不是有洁癖?”许倾倾记的,某人说过,他最讨厌有人在床上吃东西。
“遇上个邋遢的小花猫,还能洁癖到哪儿去?”他揶揄,笑容如初春的暖阳。
很快,她吃完了早餐。
因为太累,她一直窝在床上懒的动。莫逸尘则陪着她,坐在旁边,打一会儿电话,陪她玩一会儿。
时不时兴致来了,他又把她压在身下,来个亲密接触。
这个游戏两个人好像玩不腻似的,直到一天慢慢过去,时针又指向下午四点半。
许倾倾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她这回,身子真的要散架了。
莫逸尘接了个电话,他这回,真的要出去一下。
跟许倾倾说了声,她只是疲惫的冲他摆摆手。
他再留下来,只怕她小命都没了。
身侧,感受着她那份不耐烦,莫逸尘笑的水色无边。许倾倾手往枕头下一伸,意外的摸到一个东西。
她拉出来瞧了瞧,竟是之前天桥算命的送她的那条玉石铸就的平安扣,后来,她强制性的要求莫逸尘戴上的。
“这东西你竟然还没扔?”她一脸诧异,不仅没扔,链子还被他保存的很好,圆形的平安扣在她手心里散发着温润的光。
从前,她看这东西极不上档次,想不到,被莫逸尘“呵护”了这么久,竟越来越有玉器的质感。
莫逸尘顺着她的手摸过去,等他确定手上的东西时,他潋滟一笑:“我老婆送我的礼物,我为什么要扔?”
许倾倾汗颜,是她送的没错。可这么一件廉价的礼物实在配不上莫逸尘的身家。
“算了,还是扔了吧。以后我再送你个更好的。”许倾倾说着,就要把它丢进垃圾桶,却又被莫逸尘抢了过去。
“你给的所有的都是最好的。”他像如获至宝一样,又小心翼翼的将那条链子收起,放在他衣服最里面的口袋里。
望着他的举动,许倾倾的心里过电似的流过一阵阵热流。
她想起什么,又问:“那上次被我撕毁的那封信呢?”
莫逸尘正在穿衣服的手一窒:“还说呢,光拼就拼了我几天几夜,你知道我眼睛不好,下次可不可不别这么折磨我。”
“你真拼成了?”许倾倾意外之极,那一堆碎片,就是给她拼也要叫眼睛疼,更何况他。
莫逸尘扬扬眉,很得意样子:“总之,以后别想再撕毁它。那是证据!”
“鬼的证据!”
“那要我再背一遍吗?阿尘,我最亲最爱的老公……”他又开始那一套。
许倾倾跳起来,伸手捂住了他的嘴:“讨厌,不许背了!”
可是他还在背,她无语,只好松了手,换成用嘴堵住他接下来的话。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妥协,换好衣服,出门。
“不用我跟着吗?”许倾倾在身后,不放心的追问。
“不用,你要相信你老公的强大,没有什么可以难倒我。”他说,顺便替她把门掩上。
他真的走了,许倾倾望着那扇紧阖的门,心里空荡荡的。
昨晚虽然风波不断,但好在,结局是甜蜜的。可许倾倾仍觉的少了什么,可具体的又说不清。
她打开电视,胡乱的看了几分钟,楼下传来门铃声。
她披上衣服,一溜风似的下楼,脚步如此轻快,仿佛每一步都踏着欢快的音乐节拍。
门开了,莫逸尘英气勃勃的站在门外。
“什么事?”她跑的太快,以至于有点气喘,怕他听出来,不得不拼命克制住。
莫逸尘笑笑:“我忘了拿手杖。”
“哦。”许倾倾转身,替他找出那条黑色的手杖,交到他手上。
莫逸尘接过手杖,再次跟许倾倾说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