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言,我下个月要去趟岑希。”
“那你注意安全,记得早点回来哦。”
结婚两年多,二人世界仍然是我和诺言的主旋律。
我还有未完成的事,因此,私自使用了男性避孕针剂,以至于诺言和岳父开始不自觉地质疑我的能力。
“诺言,你来,你来。”
“怎么了爸爸。”
“你和建国,到底有没有,他不是是无能吧?”
“哎呀,爸,你怎么能跟我说这个呢,哎呀。”
看着羞红了脸的诺言,不用问,我也知道事情原委了。
不过,我不以为然。
“建国,你还不能要孩子,多玛寓言,在五年内,如果你有孩子,他们将会杀死你,切记!”
父亲的话对我而言无异于金玉良言,尽管对他没什么印象,但在梦里,我已经对这个多番提醒我的至亲诗人甚是尊重。他的话,仿佛是无数个夜里编织出的谎言,让我无力,又挂念。
“东西都收拾好了么?”
诺言的眼睛挂着眼泪,她挂着我。
每次出差前,她至少都会哭一次,我不知道我自己何德何能,能让这样一个漂亮、温柔的女人爱上我,也许我祖上积德吧。
两年多的时间,我从一个普通职员做到了副司长,看来,这还真得是我岳父的力量。
“陈博,要不我们休息一会儿吧,这路太难走了。”
大家喜欢叫我陈博,这词具有着奇妙的多层意思。
“歇一会儿可以,但是不能总chenbo啊,这可不好,有伤大雅。”
北国边境的祁山山脉南麓,飞机飞不进来的地方,却是鸟语花香,似乎有隐士畅游其中。
“来陈博,吃点东西。”
“都说了别叫陈司陈博了,陈司,喝点水。”
几个队员对我都还比较认同,毕竟,在领导层里,不到30还如此好说话的人,并不多。
“老孟,别逗了你,看看定位系统,还有多久到x23地标。”
作为这次行动的副组长,只有我知道我们此去并不是探寻地质信息,而是寻找一处有镛元素反应的“飞地”。
这里位于红国和北国的交界,实际上是没人涉足的三不管地界,或许,不断地探寻才是工作的意义。
“陈博,陈博,那边好像有人,有个二层小屋。”
“在哪?快带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