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时候,左侍卫到换了个人,门口的二人见到释立旭二人回来也没有其他逾矩的行为。这点倒是让释立旭觉得挺不错的,至少证明了他行为的正确性,趁着叶明南还小得建立起自己身为师父的高大威武的形象。
二人先是清洗了一番,释立旭就开始在自己的房间里给叶明南讲着修炼的基础。道修是最容易入学的,所以他决定先让叶明南修道,然后引道入魔,这样也算是能够在修炼的道路上少走一些弯路。
“修真者,借假修真也。
我虽是伪灵根,但也略知一二。
你年纪尚小,却可看出是修真的好苗子。我会想办法帮你弄得一些功法,现在你先随我进行基本的打坐。”
“好。”
“全身放松,保持头脊正直,双肩下沉。对,很好。”看着叶明南很快的进入了状态,释立旭觉得这一层层的惊喜简直就要让他心惊了,“双目垂帘,舌顶上腭,舌尖反卷过来,以舌尖底面顶到上腭天池穴。”
“保持鼻息自然,深、长、匀、细、微。”
“左手食指和拇指画圆,右手拇指放在圆内,右手无名指放在左手无名指指下面从拇指方向看为太极图。”
“听自己的呼吸之气。顺其自然,等到你觉得自己的呼吸和周围融为一体之后,你便达到了‘入静’的境界了。不过,现在你应该还不行,先这样做着。等你这一境界达到,我在和你讲授下一阶段的方法。”
这一次静功的外在教授意外的顺利,释立旭看着已经进入状态的叶明南,想着若自己在不努力一些的话,怕是很容易被这徒弟赶超了。虽然自己记得修炼的功法,但是功法的强者的意识对自己的修炼极有帮助。况且那山洞里的东西对于现在的自己也是极有帮助的。看来得找时间去后山的断崖一趟了。
一个星期之后,叶明南也算是适应这种修炼的生活。释立旭一些准备的也差不多了,觉得自己可以去崖中的山洞了。
看着那个崖壁,释立旭心里也有些发憷,自己现在可是不会飞的,要是真摔了就摔死了,摇了摇头,释立旭想着自己可是被九霄紫雷都劈过的,所谓富贵险中求,再痛也不如被雷劈得疼吧,都是叶明南那人的错,都叫叶明南为什么自家的小魔头就那么温柔体贴,善解人意。
紧了紧腰上的绳子,叶明南缓缓地攀着石头,向下移动着。一朝回到了什么都不能做的身子,失落不是没有,但是能活下来就不错了。
还好他记忆没有出现偏差,一个时辰之后就看到了黑漆漆的山洞,他记得还有些危险,具体是什么好像在自己发过一次烧之后忘记了一些。算了,水来土掩吧。
!
☆、这失去的记忆
快到了山洞的时候,释立旭瞅准时机跳了进去,然后解开绳子压在一个石头之下。因为是白天山洞的外围还不算暗,但是内里就有些暗了,甚至可以说有些潮湿。释立旭闻着阴冷的苔藓味道,心跳突然就加速起来,很奇怪不是害怕,也不是对获得东西的欣喜,一种……
还未想到改用什么词来形容此时的心情,便感受到一份劲风袭来,因为速度太快,释立旭并没有多余的世界躲开,只能将手伸出抓住前方物体。
被扑倒在地,脊背撞击在石板上,向后滑出一段距离,释立旭这次看清扑在自己身上的巨型生物——豹子,而自己则是紧紧地抓着豹子的脖子。
豹子低低地咆哮了一声,涎水从鲜红色的牙龈顺着暗黄色的尖牙滴在释立旭的脸上。释立旭可没时间觉得脏,全力用手抵着豹子想要垂下来的头颅,他直视着豹子的眼睛,漆黑的瞳仁里倒映着面无表情的自己。
许是被释立旭的表情刺激,豹子低低地咆哮了一声,然后加大了力气,释立旭在抵抗的同时甚至问道了淡淡地血腥味,而自己身上显然除了下来的时候被划破了皮以外并没有什么伤口,那么这血的味道只能是豹子身上传来的了。
一头受伤的豹子竟然能够有如此之大的力气,看着已经触碰到自己脸颊的尖牙的豹子,释立旭隐隐地听见了软软地“嗷呜”的声音,显然豹子也听见了,动作不禁急了一分,释立旭将头一偏,只是将脸划破了一层皮。心思也是飞速的旋转,只怕这是一头刚生产完的母豹子,想必也是不愿意多耗力气的,调动着自己的神魂向母豹子传递着自己的善意。
果然刚生产完的母豹子并没有过多的纠缠,抬头提掌离开,往山洞里走去。释立旭站了起来,之前因为情况太紧急无法关心的伤口这时才让释立旭分神关注了,还没做什么表情呢,就感受到了一阵疼痛,轻“嘶”了一声,又扯动了伤口。释立旭乖乖地闭上嘴,不打算再讲话了,他第一次感受到了作为一个面瘫的好处。
虽然山洞里比较黑,但是适应了之后释立旭还是能够看清楚一些,何况他的神魂随着自己重生也是带过来了,虽然不能进行压制,但是传递出自己感情和提高自己对周围灵气的感应还有五识还是可以的。
只见母豹子走了过去,身后还带着血迹,所幸动物的恢复力比人类强上好些,血迹已经干涸。在窝里的小豹子身上还有着黄色的黏膜,连眼睛都睁不开,只是张着小嘴“嗷嗷”地叫着,感受到母亲的气息之后,软软地往那边挪动着。母豹子先是伸出舌头将小豹子舔干净,然后用头抵着小豹子蹭了蹭,小豹子发出舒服的“嗷呜”声,然后拱到了母豹子的怀里去吃奶。
释立旭看着不知道为什么头开始剧烈地疼痛起来,不过他还能忍受,他怕他一显示出疲态,母豹子就会毫不留情地将他当成坐月子的食物给吃掉。
靠在石壁上,石头的冰凉对身体的灼热有了一定的缓解,释立旭强迫着自己盯着母豹子和小豹子的一举一动,脑海中像是闪过了一些片段,越是连续越是疼痛,就像是千万根针密密麻麻地扎在自己的识海里。
“小花,别闹了。哈哈哈哈,别舔。”
那个少年和自己好像,那个少年还不是面瘫。已有少年小腿般高的豹子,用毛茸茸地脑袋蹭着少年,摸着豹子的头看起来很是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