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大雨磅礴里走来,身上还穿着今日接受采访的那件翠绿色暗纹西装,优雅得像个贵公子。ansel一边走近姜歆,一边冲她骂道:“姜歆你是傻子吗?不知道打个电话吗?就算手机没电,不知道借别人的手机给我打电话吗?”
他的怒骂被雨声盖住,传进姜歆耳朵里,全成了关心与恼羞成怒。
姜歆忽然埋头撞了过去,在ansel诧异的目光注视下,一头扑进他的怀里。她跑得太快,入怀的时候,撞得ansel接连后退了两三步才稳住身子。
怀里的人湿成了水人儿,她将他抱得很紧,紧到ansel忘了呼吸。
ansel呆了呆,这才抬起手抱住她的腰。“怎么了?”难道是被她骂傻了?
姜歆在他怀里摇了摇脑袋。
“好了好了,我不该骂你。但你今晚这事做的的确不对,我问你,我不来找你,你是不是真的打算在这里呆一个晚上?姜歆,你脑子是不是被屎糊了?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ansel还振振有词数落她。
姜歆忽然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她踮起脚,捧起ansel的脸颊,用唇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嘴。
ansel单手举着伞,另一只手还扣着他的腰,眼睛倒是睁得很大。
姜歆的吻带着湿意,她吻得很用力,差点要咬破了ansel的唇。ansel回过神来,立马反客为主,放在她腰上的手改为拖住姜歆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两人气息不稳,这才恋恋不舍放开。
ansel低头看着怀中的姜歆,喉结骨上上下下反复地套动,哑声问了句:“你、你这是做什么?”
姜歆脸上湿湿的,分不清是泪还是雨。她胡乱地抹了把脸,仰头问ansel:“ansel,若我要嫁给你,你敢娶吗?”
ansel心怦怦狂跳。
这是求婚?
突然而至的巨大幸福感包裹住ansel,他一时难以消化。
姜歆等不及了,又问:“你敢吗?”
“敢!”ansel应的斩钉截铁。
姜歆又抹了把脸蛋,抽了抽鼻子,“那毕业后,我就嫁给你,好不好?”
“求之不得。”
ansel又低头堵住姜歆的嘴,在雨夜里,他俩吻得惊天动地。
…
回家的路上,姜歆忽然不好意思起来。
她偏头望着窗户,雨水抵在窗户上,形成淅淅沥沥的水痕。
ansel忽然伸过来一只手,包裹住姜歆的手背。
姜歆愣了愣,有些难为情地看过去,发现ansel的眼神也飘忽不定。显然,感到害羞的不止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