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挂着各式各样花样百出的道具,绿珏看着那些东西,目光浮出惧意来。
“脱衣服。”
绿珏按照秦顾南的命令,一层层剥去身上本就少得可怜的服饰…
秦顾南坐在沙发上,一双褐眼散发着幽狼狠光。
得不到她又怎样,他照样有能力让她欲罢不能!。
黑色的小鞭子拂过,在如雪肌肤上留下一道道鲜红的印子。
纯白牛奶上漂浮着红色玫瑰花瓣,总能刺激得人精神失常。听着绿珏的闷哼声,看着她娇羞而愤恨的俏脸,秦顾南嘴角的笑越发邪恶,挥舞的力道也在一点点加大。
当那层象征着女性纯洁的膜被彻底捅穿,绿珏双手猛地拽紧被单,那一刻,她心里有一秒的后悔。
她这么做,值吗?。
踩着虚弱的步子走出酒店,绿珏狼狈得像是一条恶犬。
路人看着步伐漂浮的绿珏,有人笑、有人嘲弄、有人下流笑之…
走在灯光繁芜的街头,绿珏想到方才那一个多小时的荒唐,心头一阵恶心。她急忙跑到黑暗里,单手撑着石墙,一阵呕吐。直到吐得再无可吐了,她便干呕,最后呕得眼泪鼻涕齐齐落下,她这才用额头抵着石墙壁。
啜泣的哭声从黑暗里传出来,眉浅站在小巷外的转角处,从绿珏登上秦顾南的车开始她就一直跟着,她看着绿珏跟秦顾南一起走进酒店。她在燥热的夜空里等,等了一个多小时才看到绿珏虚弱走出来。
往日里粉嫩可人的脸蛋,在灯光下白得煞人。
尾随绿珏一路到这里,眉浅犹豫着到底该做点什么。
等到绿珏哭的累了,哭的再也没有眼泪了,眉浅这才用掌心搓了把脸,踩着高跟鞋走进黑暗里。
“擦擦。”
朝地上蹲坐着的女孩递去一张手巾,眉浅声音也是哽咽的。浑身一怔,绿珏难以置信抬起头来,看到眉浅关心的样子,她忽然感到无地自容。“你…都看到了?”
眉浅蹙着眉头,眼眶也红了。“何必呢?何必跟自己这么过不去呢?”
绿珏一把拽住她的小腿,一个劲摇头,喃喃自语:“你不懂,浅浅,你不懂。你不懂我到底有多喜欢他,我多可悲,我这辈子除了喜欢他,就找不到其它意义了。”
“浅浅,我多想笑着祝福他们,可是我爱他啊!”
“我做不到笑着祝福我爱的人跟别人白头偕老!”
绿珏一脸狰狞朝眉浅吼着自己心里的不甘与委屈,状若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