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居盯着手里的u盘看,心里有几分挣扎。
下班后,幽居回到家中,程清璇还没回公司工作,便待在家里。她这两天灵感涌现,在构思新的时装。她没听到开门的声音,直到幽居走近她,并且弯下腰来抱住她的腰,还在她耳垂上落下一吻,程清璇才回过神来,也吓了一跳。
她回头看着西装革履的幽居,说了句:“从没见过有人把西装穿的有你这样禁欲过。”
幽居哑然失笑,“那你喜欢吗?”程清璇立马点头,然后又打趣他说:“喜欢啊,不过我更喜欢看你一丝不挂的样子。”
习惯了她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话方式,幽居还是有被噎到。他耳垂一红,不忘说了她一句,“小羽,你是女孩子,说话要矜持。”
“矜持是什么东西?”程清璇表示那个玩意儿她不认识,“我就知道,看着你就合不拢腿,看着你就想剥了你的衣服,这不怪我好色,只怪你太诱人。”程清璇捏着幽居下巴摸了摸,流里流气地问:“城草,你说你怎么长得这么美味呢?”
“怪我咯?”城草很无辜,长得美味是他的错?
“不怪你,只怪我本事大,把你给拐上床了。”城草有多美味,品尝过的程清璇可以用一句话告诉你感受——要了还想要,怎么都不够。
幽居笑了笑,她三言几句就勾起他的欲。望了,这可不是一件好事。
“不跟你闹了,我去洗澡,你也别弄了,准备休息。”
“…好。”
幽居洗澡的时候,一直在犹豫要不要打开那个u盘。
浇在身上的水,刚打破了水温冷度,略有些温热。微微长的黑发紧贴着幽居的俊脸,他看着浴室某处,想到自己在看守所里看到程清璇的那一刻,那种撕心裂肺,心如刀绞的痛楚还历历在目。
他忽然认识到,狠点没什么不好。他不狠,别人就对他爱的人狠,那种痛苦的经历,他不许再出现第二次!
一把扯过浴巾围住下体,幽居顶着湿哒哒的头发走出浴室。程清璇抱着一张干毛巾站在客厅里,一见他出来,不忘朝他胸口跟腹部望去。他在工地上实习了两个多月,腹肌倒是比以前更结实明朗了,看着挺诱人。
程清璇过了把眼瘾才走过去,踮起脚尖将毛巾搭在幽居头上,轻轻地给他搓头发。
幽居又长高了一点点,要微微低下头颅,程清璇才不吃力。
“你是不是长高了?”
“好像是。”
“量过吗?”
“一米八五。”去年的时候幽居才一八二,一年过去,长了三厘米。
程清璇有些羡慕,“十八岁以后我就没长过个儿了,羡慕你们男孩子,都二十三岁了还在生长。”少有人二十三岁了还在长个儿的,听出程清璇语气里的羡慕来,幽居难得煽情一次。
他墨色的眼眸望着程清璇,说了一句特浪漫的话。“你不用羡慕我的身高,矮点也没关系。以后你够不到的东西,我来拿。你看不到美景,我背你看。”你想抵达的那个高度,我不能替代你,但我可以变得强大,帮你一路顺利。
幽居定定望着身前的姑娘,语气不快,每一个字眼都铿锵有力,敲动了程清璇的心。
程清璇在心里感动了几秒…
“那麻烦我们高大的城草坐下来,我才好给你吹头发。”
幽居乖乖走过去坐下来,听着呼呼的电吹风声音,感受到程清璇的手指在他发丝间穿插,不由得想到在床上事,程清璇享受时,手指也会忘情地在他头发丝里找寻慰藉的那种触感。
垂下眼帘,幽居望着自己的一双长手,默默地想,自己这思想是不是被小羽带歪了?
怎么越来越不矜持了?
吹头发的时候,大概是程清璇的手太不乖了,总之到最后幽居的头发没吹干,身上的衣服倒是被吹没了。
一番激烈的之后,幽居躺在长椅上,总算明白了饕餮为什么那么贪食。那种身体里每一处都被人填饱的感觉,如此迷人。
休息了会儿,幽居抱程清璇去房间休息,大概是动静过大,程清璇被他弄醒了。
“再等几分钟,今天该换床单了。”
幽居认识程清璇后,改变了很多,但他爱干净这点,永远都不会改了。程清璇到底是过惯了锦衣玉食生活的小姐,以前都是佣人换床单,她也爱干净,但她更爱懒,常常不记得换床单这回事。
幽居三天必换一次床单,他大概是有点强迫症,不换就睡不着觉。
程清璇就趴在他工作时常用的那把椅子上,眯着眼睛看他换床单,等到他说一句:“好了。”程清璇赶紧起身跑过去,躺在床上就闭了眼睛,很快就睡着。只有在全心全意信任一个人的时候,才会如此快速的入睡,睡的这般安心。
幽居看着她睡了,又将空调调到适宜温度,这才掏出那个u盘去客厅看。
花了近一个钟头的时间才将那段视频看完,幽居关掉电脑的时候,眉头一直蹙着。
他十分不理解,秦顾南疯了一样的抽打绿珏,是否真的能获得某种快感。舍得用手指戳破自己口口声声说喜欢的女孩子的第一次,这真的是爱?这难道不是疯子才有的做法?
他偏头凝望着床上的程清璇,心里很明白,如果是他,他是不舍得这样对待自己爱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