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文卿和廖尚书急忙扶着廖云一起跪下。三个人不停的颤抖,头一直死死抵着地面,不敢再看那猴子一眼。
猴子的天灵盖已经被掀起,这时又有一个下人将一勺滚烫的热油浇到还在苟延残喘的猴子脑中,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下人们将猴子脑分盛在小碗中,送到在座各人面前。
“这道新菜色,你们尝尝怎么样?”遇颂凌淡淡的说。
王战饶是驰骋沙场多年,这般残忍的吃饭却还是第一次看到,拿着勺子的手不禁微微颤抖。
“这猴子是本王打猎时所获。”遇颂凌边品尝着猴脑,边唠家常的说道,“捉到它时,它不断作揖求饶,本太子见它可怜便放了它,没想到啊,它回到树上后非但不感恩,还捡来石子丢向本太子,使马受惊。”遇颂凌嘴角的弧度不见,环视着饭桌上的人,“你们说,它如此忘恩负义,本王怎么忍心一箭射死它,自然是将它活捉回来,做成珍馐,供大家品尝,也所是,它最后的一点价值。”
这句话说得含沙射影,王战怎么会听不出来,急忙跪倒在地,大声说道:“王战自今起追上太子,绝无二心,请太子放心!”
“呵~~本太子又没说怀疑你,坐下,吃菜,吃菜……”遇颂凌眯起眼睛。
“古有杀鸡儆猴,今日太子杀猴儆人。”司徒榕心中暗暗说道,“真是好手段。”
吃过饭,遇颂凌命人为被困谷中的王家军送去水和干粮,并将他们编入司徒榕的军队。
“盯着他们的举动,如有如何谋反的迹象,,便一个都不要留!”
“属下明白!”
“这碧落谷的风景不错啊。”遇颂凌望着窗外落英缤纷说,“听说是个打猎的好场所。”
“属下这就去安排。”司徒榕恭敬的说道。
“呵~那就有劳司徒将军了。”遇颂凌眯起眼睛,笑得惬意。
“这下,总算是了却了你一桩心愿了。”傍晚时分,承影与遇颂凌对坐在桌子前,闲散的喝着酒。
“是啊,希望那些人真的能安分守己,为我所用。”遇颂凌揉着额角。
“呵~你在赌啊。”承影浅笑。
“没错,我就是在赌。”遇颂凌无奈的笑笑,“很多事,没人说得好,便只能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遇颂凌与承影碰了一杯,抚摸着他微红的脸颊,笑道:“这么多年了,你的酒量还是这么差啊。明天我们去打猎吧。”
“好。”承影点头,“很久没有活动了,我觉得自己的筋骨都要僵了。”
“你刚刚生产不久,自然要好好调养。”遇颂凌温柔的揉着承影的头发。
“我已经调养好几个月了,我现在都觉得这身功夫都快要废了。”
到了第二天,当承影如脱缰的野马般在山谷中穿梭,那矫健的身形完全否定了他昨晚自己说过的话。
“怎么样?玩得还畅快么?”遇颂凌笑着问。
“嗯,总算能舒活一下筋骨了。”承影笑着回答。
这时,不远处的一声低吼,却引得了二人的注意。
作者有话要说:
☆、严烈
一只斑驳的花豹正在不远处的树旁趴着休息,遇颂凌搭起了弓,对准花豹一箭射去,却被树丛中蹿出的一个人影握了个正着。
遇颂凌微感诧异的打量着那个人,看上去二十多岁的样子,蜜色的皮肤看上去结实健壮,浓眉大眼,算得上仪表堂堂,看他的打扮,像是个猎户。
“喂~”那人扔了箭,先开口说话了,声音低沉,“小花是我的宠物,不是你的猎物,你走吧。”
此话一出,众人皆大惊,暗骂他是山野之人不懂礼数,哪有人敢这般对太子说话的,当下两个侍卫驾马上前,欲将这个不懂规矩的毛头小子拿下。谁知道那人只是不屑的笑了笑,迎面跑来,双掌齐发,分别打在马上,那两匹马竟被打倒在地,马背上的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