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枫哥,是我表弟这两天在我家。”
“然后昨天他有点高烧,我就连夜带他去打针了。”
“我舅舅晚婚晚育,我表弟还是小屁孩呢,人大夫见是个小朋友就可温柔了,哄了我表弟好久。”
“说什么‘小朋友乖,一点也不疼的’才把针给打了。”
听到这,江枫挑眉一笑。
“所以,是你侄子疼哭了,然后哇哇哭了一宿,你没睡好觉得委屈?”
莫帅愕然失笑道。
“不是,枫哥,我表弟压根就没哭。”
没哭?江枫更迷惑了。
“那你委屈啥,这不是好事吗?”
莫帅长呼了一口气,强忍着心头的怒气。
“他是没哭,可是这小子好像有点啥大病。”
“打完针之后他站直身子,就这么直勾勾的瞅着人大夫啊。”
“最后你猜猜那小子整了句啥?”
“他跟大夫说,你当谁是小屁孩呢?打个针屁话真多。”
。。
原谅江枫笑出了声,好家伙,合着这社交恐怖症是家族病?
莫帅这表弟中啊,有话他是真说啊!
江枫强忍着笑意瞟了瞟黑着脸的莫帅。
“那你这表弟不听话你给你舅送回去啊。”
“为啥你舅把他放你家住?”
莫帅无奈的耸了耸肩。
“枫哥,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因为他不听话我舅想过两天消停日子呢?”
“没办法,我没法拒绝我舅,他救过我的命。”
江枫:??
救过莫帅的命?我靠,我怎么不知道?
“啥时候救的?你咋从来没跟我说过?”
莫帅强撑着笑意摇了摇头。
“我也是才知道,送我表弟过来的时候我舅告诉我的。”
“他跟我说,当年我妈怀我的时候管他借钱打胎,他没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