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某个关键词,那人的腰板一下子挺的笔直,又开始干劲满满。
听话,好哄。
众所周知,最近俱乐部和会所都在平稳经营中,并未发什么什么大事,所以他现在很闲。
非常闲。
看着温渡钻进客房换衣服的背影,祁东笙突然在这个瞬间产生饲养小动物的念头。
太乖了。
说什么就去做,这样不行。
男人指节在实木茶桌上轻点,眼睛微微眯起。
教坏,必须得教坏。
*
现在的教学成果确实有效,但温渡素质降低偶尔开口骂脏话是他意料之外。
祁东笙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的教学方式有问题,竟然教的让温渡辞了职去当保安。
不对。
“啧。”
思索期间,手指无意间打翻了身前的茶盏,清透的茶液在茶台上蔓延,溅到手指后指腹被烫的有些刺痛。
温渡连忙拿起放在一旁的毛巾将茶台上的水渍擦去,心惊胆战地小心握起祁东笙的手,确认只是有些发红后松了口气。
“隔壁有一盆我种的芦荟……”温渡说到一半倏地顿住。
之前祁东笙教他茶艺时他经常会被不小心烫到,想到芦荟治烫伤效果好他就在祁东笙办公室隔壁的阳台上种了一簇。
半年没回来,也不知道死没死。
非常心虚。
祁东笙一眼就知道这人在想什么:“没死,不需要。”
碗内的粥再不喝就要凉了,男人好心地开口提醒:“喝完粥还要吃药,不然你未来一星期的三餐都是白粥。”
温渡:“……”
真是作孽。
祁东笙垂下眼,眼底神色晦暗。
在他教育期间,有一个人曾短暂的介入到温渡的生活之中。
那个人叫,傅承。
“你去华麓添夏当保安,是为了去找傅承?”
救命啊。
温渡艰难地咽下一口淡寡无味的白粥,两只眼睛里写满了崩溃。
谁来救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