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要不是被烦的不行温渡也不可能和他处对象处了一段时间。
只是单纯缠人的话温渡自然不可能答应沈悱桐,关键是这人有一套话术,那人总能捕捉到他无法拒绝的地方长驱直入,利用他那一瞬间该死的同情心开始扎根肆意生长。
在还没和沈悱桐处对象之前,那人天天想着法子的和他偶遇,一有机会就逮着他哭诉自己多可怜,被两个哥哥欺负,被强迫着去干自己不喜欢的事情,一点自由都没有。
温渡对此深有体会,同情了一下下,结果。
回忆至此,听到祁东笙的话后青年赞同地点头。
祁东笙:“……”
祁东笙短暂地无语了两秒,不可察觉地叹出一口气。
“沈悱桐的未婚妻发现沈悱桐和你的关系后闹到了沈家现在的掌权人,也就是沈悱桐的大哥沈湛那里,沈湛罚了沈悱桐几天禁闭,这两天没来招惹你是因为被关起来了——你就半点也不好奇为什么这日子过得那么清闲?”
温渡欲言又止:“……刚意识到,先前在我脑子里沈悱桐已经是个死人了。”
祁东笙血压噌一下上来了,紫黑色的紫檀盘串在掌间缓慢转动。
深吸气,降压。
“差不多了,沈悱桐应该要被他哥放出来了。”
祁东笙眯起眼,指节抵住下颚,“按照那人的性格应该会再次缠上你,这你应该最了解不过。”
温渡闻言只感觉一阵头大。
祁东笙口中的应该还是太保守了,先前婚礼上那人就隐隐有继续纠缠的迹象,只是被肖锦眠和傅承出现遏止了,之后也因为他的两个哥哥在场没有太过放肆。
沈悱桐肯定还会继续缠上来。
“尽量不要再去招惹这些人,网也会有疏漏。”
温渡只觉得好无辜地眨眼:“首先,不是我招惹的。”
哪知祁东笙思考了一瞬,竟也点了下头:“确实,脏东西闻着味儿就来了。”
干净的东西总是让人觊觎。
也不知道在阴阳怪气谁,又或者是们。
温渡:“……”
“最近小心一点。”
祁东笙不放心地叮嘱,“那个叫谷子戈的看起来不坏,可以跟着他。”
顺着祁东笙的视线,温渡看了一眼在大厅内忙碌的谷子戈。即使少了一个人对方也有条不紊地拍摄着,看起来非常靠谱。
温渡觉得祁东笙有些多虑了:“沈悱桐他只是缠人了一些本质并不坏,没你说的那么恐怖。”
“不要把世界上的每个人都想得太好,警惕一些。”
温渡眨眼:“好的哥。”
……这怎么看都是完全没听进去的样子。
之后祁东笙就忙自己的事情去了,看样子确实是偶遇并不是故意来逮他算账。
和祁东笙进行完一番谈话之后温渡回去谷子戈那边帮忙,谷子戈恨不得将他检查个遍,生怕他被啃了一口一样。
“……以后不能带你来这种地方,怪我。”
直到收工准备离开时谷子戈都一直在念叨着类似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