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双手被捆在了床头,扈不怜体力不支昏睡了过去。
许是半夜,或是下午。谁知道呢,她已经被关在房里数十日了从知道真相开始。
锦被被人一把掀开,她还没睁开眼,就被少年人健硕的躯体覆住了。
宁嘉珏慢条斯理地松松腰带丢在榻上,等着她清醒。扈不怜漠然地望着那张轻狂的脸。
宁似玉显然没有告诉他实情。
宁嘉珏不满地含住她耳珠,手指夹住扈不怜的乳头抚玩。又觉得少了点什么,又抬手把她嘴里的玉葫芦拔了出来。
扈不怜嘴角溢出一点血丝。都是近些日子情绪激动下咬伤的。
你们到底想要怎么样?她嗓子哑了,呢喃似低声问。
放我走吧黑玉般的眼珠又滚出泪水,她好像把一生的眼泪都在锦都流尽,我不该来锦都。
宁嘉珏没心思理会她的碎碎念语,只抱着她的肩膀把自己缓缓沉了进去。
甬道殷勤地贴合住侵入者,湿润的,缠绵的,把它吞没。少年玉面染上绯绯的霞色,长眉纠结成一团。
呼我可真舍不得放你走,他勉力露出自以为很强势霸道的笑,别忧心,大哥不要你,我收你做妾。宁嘉珏的吻落在鬓发间。
扈不怜嘴角干涩地咧了咧。
她已经下定主意,要离开锦都,去哪都行。离开这些人,离得远远的。
宁嘉珏将她的纤腿压在自己肩上,上身紧紧贴住扈不怜,压得她要透不过气,孽根又逞狠地抽插。正是有劲没处使的年纪,扈不怜觉得自己要被肏得失了魂。
肉豆又被那粗糙的指腹毫不怜惜地搓玩着,激得肉穴敏感地收缩着想把侵入的那物挤出去。宁嘉珏被夹得半道泄了精关,激射的几股子孙精尽数冲在肉壁。扈不怜被射得嘴角流出一丝晶莹,眼前都是白雾。
宁嘉珏觉得失了英威,手把握了一下自己的肉棍,对着湿润的肉穴又插了进去。
扈不怜只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又被撞得发丝散乱。
宁嘉珏射了四五回,轻喘着。那双漂亮的眼睛微弓着像是餍足。扈不怜已经被肏得不知道泄了多少回。
松松行吗,二爷。她轻轻地问。
宁嘉珏侧躺在她旁边,把她扒拉到自己怀里抱着解她背后的绳结。
这次扈不怜没有挣扎,只是半趴在宁嘉珏身上,眼睛呆滞地望着平静的纱帘。
怎么突然这么老实?宁嘉珏懒散地用指间缝隙梳着她披散的黑发,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不是疑问,他断定扈不怜肯定又在想什么坏东西。
没有。她嘴唇擦过他赤裸的胸腔轻轻张合。
就是累了。她声音越来越轻,趴在宁嘉珏身上沉默了好一会。
宁嘉珏才发现她睡着了。
他无言以对地望着她带着点委屈的睡颜,只是良心发现地给她擦了擦腿心,想想又恶趣味地把丢在榻上的玉管插回了灌满了精的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