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慌张了!我们来就是为了集结大家去逃难的。”
“能往哪里逃,难不成你想说坐船离开波顿镇吧?这方圆几十里都没有岛屿更何况这些不死者还都是鱼人,那只是自寻死路!我们才不要跟你们走。”
“当然不是,我们是要将力量集中在公会,那里易守难攻,能最大限度降低损耗,拖到教会人员赶来支援。”
“呵!教会!在我看来那才是没有意义的,找不到制造这些不死者的死灵术士,这样不断消耗下去,我们迟早会弹尽粮绝。”
“可是你们这样在街道上单独行动反而更加危险不是吗!在公会一起阻击,只要切断丧尸的手脚让他们失去活动能力,这样还有可能拖到精英们找到死灵术士,幸存的概率也。。。。。。”
“你又知道到底有多少丧尸吗?就说这种不负责的话!”
“。。。。。。”
“看在你们刚刚救我我们一命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好了,现在最好的躲避方式就是进入白塔内部!让白塔的地形变化和魔物来对付那些不死者才是最好的选择,比起相信别人,相信自己的判断才是最好的选择!”
显然是队长的青年背身留下这番话便离去,两队主张不同的冒险者就此分别,看来冒险者们之间也各有分歧。
“呵!就他们那个状态,我觉得爬到第一集结点都够呛,快别管那群孤儿了,活着都是浪费。”
直到另一支小队朝着白塔走远了,角落里才传来这样的‘诅咒’声。
安比没有管太多,她也不顾其余冒险者的挽留和劝阻,朝着刚刚战斗的方向赶去。
她担忧着,自己现在才担心起利米特,是不是有些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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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很难缠啊混蛋!”
魔族感到古怪,那个剑士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能躲过自己的射击,仿佛在抬手之前的所有动作都是对自己的诱导一样。
在十米之内无论如何都无法命中剑士,但是只要进入五米内的话,他相信以自己的实力怎么样都能直接射在剑士脸上。
可这家伙仿佛是察觉到了这点,一直与自己保持着相当微妙的距离拉扯着。
“这样跑来跑去!对吾等来说都是浪费时间!速度受死!”
剑士的步伐让人难以预判,这个剑士居然不会因为那奇特的步伐失去重心或是绊倒,还居然如此灵活。
“原来你可以正常说话吗?!而且这才不叫浪费时间!我是在等待!”
埃斯特说着又闪身躲过一次射击,她注意到随着魔族头上的光环减弱,他的魔法射线的威力也在逐步变弱,这必然有关联。
刚刚极限躲过的那光线却把自己引以为傲的马尾给烧断,这使得埃斯特内心动摇了一瞬,魔族掐准这个时机,垫步拉近与埃斯特的距离。
“汝所待?死!”
没想过优势是远程攻击的魔族居然敢接近自己,埃斯特倍感意外。
“啧!”那法杖直接指在自己的眉间,埃斯特心头一紧,向上挑剑。“【极心流·极义】!”
“能快过。。。。。”魔族只是轻松扣动扳机,强烈的剑气却划过自己的整支手臂迫使他的手臂被迫朝上,那射击也朝着无限的天际飞去仿佛不会下坠一样进入天之宫内。
“。。。。。。!”
魔族连忙甩打法杖招架那刺来的利刃,那剑气居然刮破了自己的皮肤,留下蓝色的血液。
“居然一直在隐藏实力吗?!”魔族惊叹后用左手拔出大腿上的另一支法杖,挥舞那沉重的法杖敲向埃斯特的头。“别太嚣张了!吾可是最强的帝之力残片!”
埃斯特眼中看来魔族的所有动作都无比之慢,她轻易地躲过了那敲击并推开魔族的招架这次朝着对方的心脏刺去。
魔族察觉到了埃斯特的目的,那挥空的法杖和被架开的法杖同时触发射线激烈的激光射在埃斯特身上,将魔族眼前一切都照得通红。
“哈!真以为近战汝有优势吗!吾近战可是又快又准!”
“那对我来说。。。。。。。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