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做惊慌状,抓紧了韩舒道:“哥哥~,人家害怕~,这些人没安好心!”
女子见韩舒还在愣着,眼睛瞳孔一缩,瞳仁瞬间变了个颜色又复归原状。韩舒随即瞳孔也是跟着变化,然后他张开了手护住女子,道:“你们别欺负我的好姐姐,有事尽管冲我来!”
那汉子见他动作,嗤得一笑,听了他俩言语,皱眉转头对一旁众小弟道:“哀个人说得啥话啊?唔笃听得懂伐?”
众小弟摇了摇头,汉子逮到最近的那小弟,敲了一个头槌怒骂道:“侬这瘟人,啥都勿清楚!这小娘儿话都说勿通还有啥意思唻!”
“大佬~你。。。侬要做啥啊~?”女子听到他说的话,眼睛一润便‘惊恐’得看着他。
“欧呦~这小娘儿听得懂唻!侬同阿哥们回家,阿哥。。。”汉子说到一半,仔细瞧了两人的衣着,顿时犹豫了起来,适才见女子美貌,只顾着调笑了,现在想到发生了什么,只感觉像在锅里发现了一只苍蝇一般。
面白无须的瘦削男子见到,知道老大毛病犯了,看了看女子花容月貌,赶上前去,对汉子道:“大佬若看勿上,弗若赏与阿弟们?”
汉子又看了看女子样貌,心里越发纠结,烦心道:“先全都绑咾!回寨子再说!”
宫装女子真的惊疑起来,暗自思忖自己哪里有不对了,思来想去只得叹道:“哎!人真是麻烦!”
小弟们听了吩咐,一齐抄起东西,将两人绑了,之后一人将韩舒粗暴扛起,两人轻轻将女子抬着,随着老大走了。
韩舒开始时推搡了几下,被一个人敲了一闷棍,直接晕倒在地,女子象征性得哭了几下,便也‘晕倒’了过去,倒是省事了。
------
韩舒迷蒙中睁开了双眼,脑后传来一股疼痛,“嘶~哎呦”的叫出声来,然后感觉浑身都酸,哪哪都不得劲。
彭的一声,房门被推开,一个身着粗布麻衣的喽啰进得屋来。说是屋,其实就是个草胚房,里面没什么物什,只有一根木头圆柱,上面拴着根粗麻绳子捆着韩舒。这就是个专门困人的房子。
那喽啰见他醒了,也省了事情,叫道:“侬同那小娘儿是兄妹啊?”
喽啰见他懵懂,上去解了他的绳子,道:“大佬要叫你去堂里见话!”说完,便推搡着他去堂里。
韩舒听不懂他说得什么,见四处皆是人,没机会逃跑,也就只好随着他去了。
大堂。
络腮胡子居上位,身后一副白虎啸动山林图,座椅上垫着块白色虎皮,威风凛凛。两边坐着各位头目,各自吃着酒席。时常有小喽啰穿插其中添酒加菜,气氛很是热恰。
韩舒与身后小喽啰到了堂中,小喽啰自行到一处吃喝去了,络腮胡子见他来了,向下压了压手,堂内声音渐小,最终归于平静,堂内众人不是看着韩舒,便是看着自家老大待其问话。
“嗯。。。侬阿妹同我说啦,侬同她是兄妹,唔笃是躲避猛兽才弄得那个样子唻,既然是这个样子,阿拉就是自家人啦,侬阿妹有我照看就是啦,侬也就勿必惦念啦,自家寻个路去归家去吧!”说完向韩舒摆了摆手,像赶苍蝇般赶了赶。
一旁立马来了两个小喽啰,一人一边夹着韩舒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