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欧僧人笑道,他才不管对与错,佛便是仙。
只要成佛,对错又有什么意义呢?
“佛若要人供奉,那便是魔,人要是供奉佛,那便是不懂佛。”
慧通最后回道。
但是眼前的迦那已经走进了庙宇之中。
……
半个小时之后,此时迦那刚刚离开守禅寺,一个身披蓑衣,头戴斗笠的老叟走了进来。
他看到慧通模样之后,立马上前搭了一下慧通的脉搏,见到并没有伤及肺腑之后,笑道。
“你这是被抢了啊,小和尚。”
“东西被抢也为所谓,不过是些身外物,但是抢了小僧的却是入了魔,小僧还要想办法救人,这才是麻烦的事情。”
慧通和尚摇了摇头,道。
“行吧,小和尚,你继续想吧,本来准备和你下下棋呢,现在看来你是下不了了,好在骨头已经接上了,不然老朽还要给你接接骨。”
一身蓑衣的老叟将慧通扶到床上后,转身便离去。
“施主,你去哪?”
“去看看谁抢了你,敢在老头子眼皮底下抢人,胆子真的不小啊。”
老叟说话时还在寺庙门前,但是话语结束的时候,人却已经在江边了。
他一点脚,踏上了江边的竹筏,朝着江心飘去。
万浪之中,竹筏稳重如平地,顺江而下,一日千里来。
老叟静坐其中,不懂不摇,如若老僧坐定。
有道是:虎可搏,河难凭,公果溺死流海湄。
黄河九天上,人鬼瞰重关。
渡黄河是一种本事,而像是这钓鱼老叟,这本事显然已经高到了天边。
……
远方,迦那捧着手中的锦盒,喜不自胜。
此时连黄河之中的怒涛,他也觉得如同欢悦的节奏。
“佛祖佑我啊!”
迦那轻轻的笑道。
但是这个时候,一段鱼线落到锦盒之上,将锦盒一缠拉了出去。
“我道是谁,原来是个番邦和尚,竟然也敢来九州地界行这大盗之事,你的佛修死在心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