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很爱她,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比我更爱她。”
展至远忍不住要对何觅另眼相看,她真有这么大的魅力?居然能令两个男人为她失去理智,一个为她杀人;一个花了上亿元,只为博她一笑。
展至远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开口:“对了,那个女人你打算怎么办?”
经他一提醒,欧阳彻懊恼的捶了自己的大腿一拳。
“真糟糕!我都忘了还有这么一个人存在。万一小觅知道了,又不肯嫁给我……不行不行!一定不能让小觅知道我和她的关系。”
展至远看欧阳彻焦急的模样,不免觉得好笑,他现在的样子活像个初恋的小男生,真是有趣极了。
“阿彻,你知道吗?”他强忍住笑意,但嘴角还是克制不住的微微上扬:“要是你公司里的员工看见你现在这样子,他们一定不敢相信这就是平常那个冷漠、不苟言笑的总裁。”
欧阳彻知道展至远是在取笑他,不过他心情好得很,一点也不在意,而且还反将他一军。
“你居然敢笑我,展至远!想当年你追倩倩的时候……”
一听欧阳彻又要提他当年的糗事,展至远连忙讨饶。“拜托,拜托!你就别再提当年的事了吧!”
欧阳彻收歛起笑闹,正经的问道:“你想,我该怎么处理Nina的事?”
展至远向来是个老婆至上论者,当然不可能赞成欧阳彻享齐人之福。
“当然是立刻和她断了关系,不然还能怎样?”
欧阳彻皱起了眉头,有些困扰地说:“我答应过Nina要永远照顾她和她妹妹的生活,如果要完全断绝和她的关系,似乎是不太可能。”
“那还不简单,给她们设个基金会,留一笔足够她们生活的金钱,不过别再和她有任何来往或接触,免得小觅对你误解。”
“这样子会不会太过绝情?”欧阳彻仍有些顾虑。“毕竟在我最沮丧的时候,她给了我很大的安慰。”
“除了这个办法之外,我实在想不出还有其他方法。还是……你想将Nina当小老婆一样的金屋藏娇起来?”
展至远的一句玩笑话,却让欧阳彻大大的紧张起来。
“别开玩笑了!万一被小觅误会了可不得了。”
“这就是罗!你心目中反正只有小觅,至于Nina那边,你只要让她们衣食无缺就行了。”
“看来也只好这样了。”欧阳彻无奈的说着。
欧阳彻和展至远显然低估了Nina的胃口,像欧阳彻这样的金矿,小小的一个基金会怎么可能满足她?
她知道欧阳彻的未婚妻已经回来了,在这之前,她从没有把那个小女孩放在眼里。在她的观念里,一个成熟的男人是不可能喜欢小女孩的;只有像她这种性感又妩媚的女人,才能真正捉住男人的心。
这几天欧阳彻在办公室里简直和以前判若两人,不但总是笑容满面,对于员工偶尔的失误也不像以往那样责备,听说是因为他就要和未婚妻结婚了,所以心情才这么好;加上自从他的未婚妻回来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找过她,看来她是太小看这个小女孩对欧阳彻的吸引力了。
不过,她是不会输的,因为她还有一张王牌。
Nina起身给自己倒了杯甜酒,她摸了摸平坦如昔的小腹,一丝得意的笑挂在嘴边,她知道自己的好朋友一向很准时,这次却已经晚一个多礼拜了。
“敬你!”她举杯向着肚子:“未来的欧阳家继承人。”
言 何觅果然很守信用,这些日子一直待在欧阳家,一步也没离开过大门,甚至连小胖他们的电话也不接。
情 她也不会再像前一阵子那样的对欧阳彻冷淡,欧阳彻对她的改变感到很高兴,现在他只盼望阿迪的案子赶快结束,他才好早日把何觅娶进门。何觅要求今天下午到看守所见阿迪,他没有反对,他只是不希望她在婚后还和阿迪来往。不过何觅答应他,今天是她最后一次和阿迪见面。虽然何觅亲口答应了和他的婚事,但是在婚礼还没举行之前,欧阳彻没有办法真正的放心。
小 最郁卒的人大概就是阿迪了,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段日子里来看他的永远只有疯马和小胖,他最想念、最想见到的小觅却连一次也没来看他。问起原因,小胖他们总是支支吾吾的,什么也不肯说,就快到开庭的日子了,他真的很想见何觅一面。不晓得小胖有没有替他告诉她,他要在开庭前见她一面,如果有,怎么到现在还是不见何觅呢?
说 难道她变心了?
独 不!不可能!何觅不是个善变的人。那是为了什么原因她都不来探望他?
家 会不会欧阳彻控制了她的行动,不准她来见他?
欧阳彻深爱何觅,他一定会利用这次的机会,将何觅从他手中再夺回去。
是的,一定是欧阳彻不让何觅来看他的。
“该死的欧阳彻!”阿迪恨恨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