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都是被夫君抛弃的弃妇,她们就是自己过得凄惨,也见不得别人好。她们就是故意毒胭脂害人的!我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啊,这毒胭脂不能买,谁用谁烂脸!”
人群里有小姑娘说:“不会啊?这款胭脂我姐姐用着可好了,一点不适都没有!”
“这胭脂铺的东家可是逢春堂的女神医,她研制出来的胭脂,就算不好用,也不会烂脸吧?”
人群里也有人说:“这么急着帮腔的都是托儿吧?”
“拿了多少银子啊?”
方才说胭脂好的人都气得不说了。
人群里有人高声一起哄,说两个弃妇用毒胭脂害人,讨伐毒胭脂的声音一下子就多了起来。
苏又青看了这个砸场子的白衣女子一会儿,也不与她争抢那所谓的证据,更不理会欺负的言论,不急不缓道:
“你把手伸出来,我给你把把脉,就看你这脸是何病症,也好按病开房,让你早日恢复容貌。”
那白衣女子有一瞬间的迟疑,但很快又尖声喊道:
“我没有病!我的脸就是用你卖的胭脂才变成这样的!毒胭脂害我!都是你们害的我!”
白衣女子一边喊,还一边抬手去挠自己的脸,“痒、好痒。。。。。。”
“不能抓。”苏又青扣住她的手,“挠破了会留疤。”
“都是把我害成这样的!”那白衣女子满目怨恨,说着就张嘴朝苏又青的手臂一口咬了下去。
苏又青握住白衣女子的手臂往对方嘴里一送,让她自己咬自己。
随着白衣女子的手腕扬起,衣袖垂下些许,瞬间就露出了同样布满红疙瘩的手臂。
花似瑜离得近,一眼便瞧清楚了,当即道:“你身上也长满了红疙瘩,可胭脂只用来上脸,你这一身红疙瘩显然不是胭脂的问题!”
苏又青伸手抽出了花似瑜的披帛,当做绳索将那白衣女子的双手扭到背后,然后绑住。
她郑重其事道:“病了要及时就医,顶着这样一张脸出来砸场子,着实误人误己。”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快放开我!你们卖毒胭脂害人,还不让人说实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