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又青不愿承认自己吃醋了,一手撑在秦夺胸膛上,勉强坐起来,转回身瞪了他一眼,“我难道说错了吗?”
要是陆景淮陆世子那样的纨绔做派,他就是一天扶一百个美人,都没人觉得奇怪,只会赞一声陆世子实乃真风流。
但今日扶美人的是秦夺,那个以不近女色出名、避女人如蛇蝎的临渊王。
这事就全然不同了。
秦夺也不回答,只是拿起榻边的汗巾给她擦干头发。
苏又青越想越气,抬手拿走汗巾不让他擦了,话到了嘴边,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问:“她是谁?”
秦夺故作不解,“哪个她?”
“那就是方才在王府门口抱你的那个她。”苏又青气的几乎要咬牙了,“就是那个穿着水蓝色衣衫,喊你“十九”的那个。”
真要算起来,前世苏又青得知宋玉泽和柳依依偷情多年,还让她帮着养私生女的时候,就只有气愤,而没有醋意。
人人都是她是天生就该做当家主母的,从不会捏酸吃醋,也那些磨人的小脾气,一切都把事情办妥办好为视作最要紧的。
可如今,她只是得了秦夺几分偏爱,便开始难以自制地“持宠生娇”起来。
果真如老人口中所说的那样,没人疼的姑娘一但被人宠过,就容易变贪心,变得奇奇怪怪。
秦夺还是没回答。
苏又青就拽了一下他的衣襟,“她究竟是谁?”
“沈映雪。”
秦夺只说了这么三个字。
没有说明身份,更没说他们两人是什么关系,只有这么一个名字。
苏又青等了许久也没等到他的下文,“然后呢?”
“什么然后?”
秦夺极其熟稔得伸手去解苏又青裙子上的系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