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禄走上高台,喜形于色道:“主子,苏大夫来了。”
“谁让她来的?”
秦夺头也不抬,继续下棋,眼角余光却不自觉地往台下瞥了一眼。
何公公刚要替苏又青说两句好话。
就听见主子又道:“大白天的就这边跑,又不用回避了?”
何禄眼角抽了抽,只当没听见后面这句,只回答前面的,“咱们这边又没派人去请,那苏大夫就是自己要来的。”
最通人性的头狼原本趴在主人脚下,忽然闻到生人的气味,爬起来就要循着味找过去。
秦夺摸了摸狼头,示意它趴下。
壮硕的头狼乖乖趴了回去,眼睛却一直盯着台下的苏又青。
主子不说话。
何公公只能多说一些,“几天不见,奴才瞧着苏大夫都憔悴了许多,她的手还受伤了,缠着那么厚的白纱布,还渗出许多血来。”
她受伤了?
秦夺侧目,看向台下的苏又青,刚好看到她低头看着缠了白纱布的掌心。
纱布上染了血,血红的一片。
他的心,像是被什么抓了一下。
那微妙的感觉,转瞬即逝。
何禄在边上说:“苏大夫的手都伤成这样了,还坚持着要来看主子,可见在她心里主子十分重要、万分重要!真是天可怜见的。。。。。。”
秦夺不等他说完,就把棋子扔回棋罐里,“何禄,闭嘴。”
何公公连忙捂嘴,含糊应了声“是”。
反正该说的他都说了。
秦夺看着站在高台之下那人,被那些身材壮硕的侍卫显得清瘦纤细。
也不知道她被谁伤了去。
他沉声道:“苏又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