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妞忍不住了,怕小千承受不住心灵和身体上的双重煎熬,怕他熬坏了身体。她下楼买了两瓶红酒。她了解小千,只有酒能带他入眠。
来到小千门前时,傻妞却又停了下来。她一直避免单独和小千在一起,除了尴尬,那也是对小千的一种折磨。
傻妞最终没有敲小千的门,拿着两瓶红酒,回了房间。
两个房间,两个人,一样的痛苦。
三寸转移了傻妞的注意力。
三寸睡到半夜,忽然蹬掉了被子,一边蹬被子一边扒开了身上的睡衣,口中喃喃地梦呓,“爽……爽……”
傻妞坐在另一张床上观察着三寸,不解,做梦了?
春梦?话说,三寸也会做春梦吗?
酒店里的空调很足,傻妞不知道三寸会不会冻病,又给她盖上了被子,刚盖上又被三寸蹬开了。
睡梦中的三寸张开了双臂,不住地呼扇,边呼扇边继续梦呓:“爽……”
傻妞有点拿不准了。从三寸梦呓的内容和动作的频率来看,确实像个春梦。但是从姿势来看,又不太像。
第二天,傻妞给三寸讲了关于做梦的知识。怕三寸尴尬,傻妞没提她做的那个春梦。
其实提了三寸也不尴尬,她还没学会尴尬。三寸现在还不知羞耻。
到了晚上,三寸又做梦了。这个梦不爽了。三寸一直在梦里唧唧哽哽,很难受的样子。傻妞不忍看她这么难受,把她叫醒了。
“做噩梦了?”
“这是噩梦?”三寸有些不明白。
“梦见什么了?”
“梦见我变成了武二,一个女孩想亲我。”
武松一直自称武二,三寸也叫顺嘴了。
傻妞有点奇怪,“你确定在梦中你是武松,还是那个女孩子?”
“我是武二。”三寸肯定地说。
“让我看一眼你的梦。”
傻妞从三寸的眼中扫描出了她的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