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绥难得没有为金玉折腰。
她只是恨男人,穿上袴子就不认账即使还没穿上。她觉得自己傻,被他哄骗了,当即不再和他说话,挺腰缓缓拔出了阳具,啵得一声响。
淋淋漓漓刮出好多水,洇湿了衣袍。
我不要。她挣脱出他怀里,自顾自要去抓衣裳。
李重骏起初还闲闲自若,看她到底要干什么,看她裹上袍子,又在书案上打量一会,伸手拿了一只竹制的长圆柱,三寸来长,是他放信的诗筒【1】;等她要往床下爬,才真正惊异起来,拉住她质问道:你干什么!
绥绥头也不回,遵殿下的意思,回去睡觉咯。
你就这副样子回去?
绥绥小声说:殿下管我呢,这么多要紧事,还不忙你的去。
李重骏噎了口气,那你拿我的信筒做什么。
绥绥忽然回过脸,飞着眼梢斜斜乜他,低低昵笑了一声。帘影绰绰,雨声潺潺,映在她青白的脸上,妖异得如同狐魅。
她像小蛇游回了他面前,攀在他肩膀低声道:殿下不是要赶我走么,那我走就是了,然后给自己找点乐子,殿下不会不肯罢?
李重骏挑眉看着她,她愈发笑起来,殷殷瞧着他说,等我回去,就要这
说着,捏着那信筒就伸进那松松垮垮的袍子里去。东西怪脏的,她当然不会真的送进去,却装作一副不甚忍耐的样子,蹙眉咬齿,塌着腰往下坐。
唔
她偏过脸不看他,娇滴滴舒出一口气。
李重骏一定是震惊到了,冷眼看着她不说话。
绥绥只好更卖力气,燕语莺声地叫起来,他终于忍不下去,一把拽住了她的手扯出袍子,两根手指夹过那只竹筒,叹气冷笑,
唔,倒是你厉害,浪出这么多水来,竟一点没沾在上头?
绥绥这才知道,自己早被他看穿了,一时恼羞成怒,就往床下爬。
他一扬手把竹棒仍到地上,拽着脚踝把她拉回坐床,绥绥拼命挣脱,却还是被他剥了个精光。
李重骏咬牙切齿,却也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得意,
小淫妇,就这么离不得我?不过让你回去,就使出这么多手段!
绥绥哼了一声,谁离不得你!若不是怕鬼来,我才不和殿下你睡觉真要睡觉,还不如买个角先生【2】,虽是个死物儿,可没准儿倒比真的中用
放肆!
这回他像是真被激怒了,脸颊都泛红,脸上一道血口子,身上也好几片青紫,想必是今日硬钻那口小井,又压又挤磕出来的,看着可怕得很。
绥绥有点害怕,不敢说了,却为时已晚。
他捏着她两只手腕,粗长的阳具抵上春水泛滥的贝肉,硬生生挤进了窄穴里。
呜呜呜啊,啊
绥绥方才在高潮前夕被拉下来,这一顶,又几乎顶回云端。
不就是不想回去么,那就留下,留下让本王淫你一晚上,反正回去也是被那腌物肏。他往她身下抹了一手的滑腻,又来扳她脸颊,沾了她一脸,浪货,被不中用的也能肏出这么多水来,嗯?
他大开杀戒,把绥绥压在身下,从后面狠入,抽离数寸又重重再入,急促的啪啪声响彻内室,春水勾出来,顺着囊袋淌,又湿了绥绥一臀股。
她不由得低叫道,轻些呀呀呀,殿下轻些罢
轻些?他冷笑,今日不入狠些,小淫妇当我是银样镴枪头,明日就去寻那中用的
他仿佛又说了些混账话,她被干得神情恍惚,也没去留心,不知过了多久,却听到他叫了一声绥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