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呼吸顿了一顿,头脑发热,伸出手却又停住,最后只轻轻扶住了他肩膀。
他竟然又往前靠了靠。
那双乌浓的长眼睛,睫毛上总不会沾着雪水,可看着湿漉漉的,那么亮。
她脸颊都烧起来,抿了抿唇。
只是抿了抿唇,他却笑了,随手从屏风后拿过一只银壶,对嘴吃了一口,伸手扳住她的下颏,自然而然般吻了上来。
松柏气里混着奇异的酒气,浓烈的酒,辛辣腥甜,缠绵渡入她的唇齿。
绥绥从没喝过这样奇怪的酒。
她从来吃不醉的,这一口下去,却像发了烧。
是真的发起热来了,一路暖意摧枯拉朽,烧到小腹,烈火难消,而李重骏吻得太斯文,绥绥急切喘息着,颤抖着回吻这太诡异了。
她终于察觉到了不对,极力推开他,那是什么那口酒,是、是
玫瑰烧。李重骏低低笑起来,不怀好意,又不明所以,随即又说,放了鹿血。
绥绥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
给你暖暖身子。
暖身子,鬼才信!还不是要和她睡觉!
说好要去见王妃的,这下可怎么是好。
绥绥真恨自己,恨自己又上了他的当;她也恨死李重骏了,不就是要和她睡觉么,跑这里堵她,还为她喝鹿血,整这些有的没的。
可李重骏太会亲了,轻而易举打破了她的惊讶与抵抗,低低喘息着吻她,薄唇温热,吻得她天旋地转,唇齿生津,银丝顺着唇角往下淌。
她的身子却不由自主软下来,被他趁机脱了个一丝不挂,浑白的皮肉比从前丰腴了些,凝了层淡淡的血色,却更见娇憨肉感,小白羊羔子似的,连那两只浑圆的白奶,吃起来都愈发香软。
他把她抱在膝盖上,埋在雪堆间轻吻,
又大了,嗯?他笑,它倒比你知恩图报,不枉本王浇灌这些日子。
这可都是王妃给她吃的,和他有什么关系啊。
绥绥翻了个白眼,嫌他自作多情。
可他很快把乳尖舔弄得水淋淋嫣红鼓胀,这是真的。乳头被濡湿的舌尖拨弄,很快翘立起来,而底下他不知何时解开了袴子,那肉具也早就昂然而立。
绥绥坐在他膝头,两腿被迫被分开,贝肉也合不拢,被温凉的空气轻拂,碰也不用碰,自己便很快濡湿起来。底下不到一寸便是他翘着的狰狞肉具,沉甸甸,红赤赤,冠头饱胀,仿佛怒目而视。
她悄悄窥它一眼,便有些受不住了。
倘若非得找出李重骏的一个好处,那物什够大应当算是其中之一,粗长火热,一下子便能顶到花心。
嗯
她扶着他肩头,回味着那滋味,似有似无地扭着身子。再往下一点,再一点就可以吃进那圆硕的龟头,青筋埋在穴肉伸出搏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