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脸男人呆住一秒后瞬间回神,拿起刀就往叶大安身上砍去。叶大安身形一闪,轻松完美的躲过,且一把捏住了他拿刀的手腕。咔嚓一声,手碗估计脱臼了,大刀落到地上前被叶大安轻松接住。
矮个子男人没想到今天遇到了硬茬儿,不再往叶大安身上死扑,而是目标明确的想要过来抓住文月做要挟。
文月背向身后的小手趁一片混乱之际在空间里拿出了早用顺手的棍子。只是她还未出手,叶大安后脑勺仿佛长了眼睛似的,手中的大刀如同飞镖似的扔了过来,刀柄正中矮个子男人的太阳穴,他痛呼一声倒地后昏迷不醒。叶大安转身又去揍依然不肯消停的黑脸男人。
高个子见黑脸男人被打了个半死不活,气急败环的拿着刀想从地面爬起来砍叶大安,结果刚一起身尚未站直,就被文月一棍子给甩在了腿窝的软肉处,瞬间痛呼跪在了地面,接着又一棍子敲在了额头,即使文月收了两分力道,他也瞬间头破血流。
这下两人终于知道怕了,今天遇到的一大一小皆不是省油的灯啊。
黑脸男人见叶大安的拳头还要挥过来,忙求饶叫到:“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们有眼不识泰山!”
叶大安又给他一拳:“滚!留着你的力气去县衙大牢求饶吧!”
叶大安才不管他求饶,直接用汪老头牛车上现有的绳子将三人绑了起来扔在地上。
这么惊险的一幕,就被叶大安花了两分钟给解决了。
文月遗憾的叹口气,还没有过路人有机会欣赏他老爹的英姿呢!
她拿起自己的棍子指着高个子的脑门儿吼道:“说!是有人指使你打劫我们!还是你们临时起了歹心?”
那男人反射性的被文月的棍子吓得缩了下脖子。
文月刚才没下死手的原因就是想问问这个问题。要知道郑村长上次提醒过他们小心别人眼红,所以她得知道自家是不是被盯上了。
“快说!”叶大安一声爆呵。
高个子男人有几分骨气的没开口,倒是黑脸男人猛摇头道:“不是不是……没谁指使咱们,只是有一个乞丐给咱们递的消息说你们采了七朵灵芝……好汉绕命……看我都招的份儿上放过我们吧!”
文月听说是临时起意,便交给他爹审问,自己走到马车前掀开车帘,只见一个头发散乱的女人忙“呜呜”的向她求救!
文月看清她的脸,惊呼一声:“怎么是你?!”
来到城门口,城门外还真停了不少牛车,大概全都是到各个村儿的。这倒让文月有点儿像前世找寻回家公交车的感觉。
叶大安站在牛车面前吼了一嗓子:“请问有没有到清河村儿的牛车,我们父女俩搭乘一下!”
只见一个五十上下的老头儿扬了扬鞭子说:“今天清河村的薛老头儿不知为啥没来。不过我们大阳村儿离清河村儿那边不远。待会儿午时等人到齐了可以坐我的车走。”
文月家铺子建了那么久,她自然对周围的几个村村名儿也比较熟悉了。
大阳村就在自家铺子官道对面,要说自家铺子离清河村儿最近,在官道的同一侧。那么在官道对面不远处的大阳村则是离自家第二近。
叶大安走到那老头面前说:“大叔,我知道你们一般要等到村里的人午时差不多都出来了才走。不过我们赶时间,你能提前走吗?你这牛车大概能坐十来人,咱们就给你十文钱。”
文月立马给他算笔账:“老爷爷,现在还早呢,你把我们送到了,再返回来接,差不多刚好到午时,挣了两轮儿钱多划算呀!”
老头眼睛一亮,“行,咱们现在就走。”
于是他跟几个同行打了声招呼,说如果同村儿的出来找他,就说他午时会再回来。
就这样,老头赶着牛车拉着父女俩走了。
路上,文月得知老头姓汪,专赶牛车挣点儿钱。
由于牛车拉的人少,又没有拉重物,汪老头驾车技术也熟练,不一会儿,已经出了城门右跑了两里路,听汪老头说再跑一小段儿就要上官道了。倒是比文月想象中要快。
途中,一个年轻妇人在路边招停了牛车,一问汪老头是去清河村儿的,二话不说给钱上了车,说是娘家在清河村儿,刚刚好。
牛车继续上路,父女俩正在车上闲聊,后面一辆马车在车夫“驾驾”声中急驰而来。
文月转过头去看,只见一个男人,手持马鞭不停的驱使那匹高大的壮马,马儿飞奔,扬起厚厚的灰尘。
等距离近了,只见前面赶车的人满脸黑黢黢的,是一种不正常的黑,倒像是抹了啥东西,文月觉得有点儿奇怪。
敏锐的叶大安也查觉出了异常,汪老头好奇的放慢了速度。
就一个瞬间,马车超了过来,横在了汪老头的牛车前,逼着汪老头勒停了牛车。
赶马的人迅速跳下来,然后马车前面的车帘一掀开,呼啦啦跳下来两个手握大刀的男人,脸上还蒙着面巾。哪怕是刚才赶马车的人也黑得让人看不清真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