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月在黑暗的地方轻手轻脚将一进院落巡视了一遍。
发现叫豹哥和大头二头的三个男人都坐在堂屋里喝酒谈笑,桌上摆着几碟下酒菜。
有间厢房门是关着的,但里面烛光映照。应该是那个女人在里面,就是不知道在做什么!
文月又看见旁边的小厨房里有炉火,她趁黑悄摸进去,看见炉子上放着个水壶,应该是烧的开水。
文月灵光一闪,想起那个老婆子说不听话的孩子她还下迷药,于是打算去后院儿老两口身上搜搜。
来到后院的角落里,她将两个老家伙从头到尾搜了一遍。
将他们身上的几两碎银扔进自己的空间,她可不会觉得不好意思。
接着又从两人身上搜出两包粉末状的东西,文月不敢去闻,怕把自己给迷倒了。不过她料想肯定是迷药,无论是闻闻或喝下去,都能让人失去知觉。
拿到迷药后,她又悄悄潜入厨房,轻轻揭开烧水壶的盖,将一包迷药倒了进去。怕分量不够,干脆两包全用上。
搞定后,她准备溜出去,待在外面随时观察情况。
文月刚跑出厨房,旁边的容娘正好打开了房门儿。
“谁!”容娘一声惊呼。
“咋啦?”
“谁啊?”
几个男人同时从堂屋跑了出来,一副随时备战的紧绷状态。
容娘紧张的眨了几下眼睛,有些不确定的说:“我刚才好像看到个人影,咋一眨眼又没了?”
几人环顾一周没任何响动,目光所及之处也亳无异常!
大头松一口气,抱怨道:“我说容娘啊,你好歹也在咱道上混了这么多年了,这胆子咋越混越回去啦?你这咋咋呼呼的没事儿也被你吓出事儿!”
容娘不高兴地骂道:“老娘怕什么?老娘还不是小心驶得万年船?这刚才可能眼花了吧?”
容娘也觉得自己可能眼花了,只是她今天右眼皮儿老是跳个不停。老话说得好,左眼跳财,右眼跳崖,她还是小心点儿为好。
二头扯了扯大头的衣袖,环视着各个黑暗的角落,有些战战兢兢的说:“大哥,这屋子不会真不干净吧?咱可听说了这屋里的人都是横死的,平日里白天都没人敢来!”
豹哥一巴掌招呼到他后脑勺,“得啦!瞧你那点儿出息,那点儿胆量,你以后出去可别说是跟着咱赵老大混的,丢尽大哥的脸!”
大头也骂道:“你怕个啥?死在咱手上的小崽子可不止几个,这世上要真有鬼,早来找咱们索命了!你就可着劲儿的自己吓呼自己吧!”
二头想着以前他们拐的孩子,有实在不听话被他们失手打死的,也有染了风寒还没到交易就一命呜呼的。他自己手上都忘了沾了几条人命。不也没事儿,于是放下心来。
豹哥见二头不再胡言乱语,转头对容娘说:“你去给咱哥几个沏壶茶,你要实在累了,一会儿自个儿去休息,咱们几个来守夜!”
容娘点头应下,转身去了厨房。
文月躲在空间里,有些紧张,刚才好悬,也是太巧合了,差点儿把自己给暴露了,还好藏得快!
她听着那个女人进了厨房,又听着她的脚步声进了堂屋。
“我去后面看看,可不能有差池!”容娘把茶水放下,准备去二进院子。
大头见她离开,猥琐一笑,“嘿嘿,豹哥,你这婆娘不仅长得又野又俏,还很细心嘛,床上肯定也把你侍候得舒舒服服吧?”
二头也跟着打趣儿。
豹哥斜睨了他们一眼,“德性!女人如衣服,发财最重要!来来来,哥儿几个喝最后一杯!”
文月没心情听他们满口污言秽语,全副心神听那个女人的动静。
听到那女人果然往二进院去的脚步声,忙从空间里出来,躲过堂屋里几个男人的耳目,匆匆忙忙往后面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