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荷囊,怎么现在就在宁子韫手上了。
“皇妹的绣工,倒是没皇妹的谎话过人。”宁子韫似笑非笑,一手滑向了她的后颈,细细摩挲着。
“当时皇妹引了太子妃去东粹宫时,我还当皇妹是真自爱洁身。”
“现在看来,我倒是还促成了一对佳偶。”
宁子韫凉凉地说着。
他的动作让宁妍旎发寒。
但是宁妍旎听了却实在忍不住,她有些不甘地出言指责回去,“宁子韫,你除了一直胁_迫我这般的弱女子,你到底还有什么器用。”
闻言,摩挲着她后颈的手,逐渐收_紧。
宁子韫的声音压沉了,“那皇妹你,除了在榻_上取_悦男子,你又还有什么用。”
在宁子韫这种人眼里,她确实一无是处。
宁妍旎后颈感到痛楚,她颤着眼睫看着他,她要问问他,“宁子韫,你现在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现在想要干什么,她完全不知道。
明明他之前说什么,她都是答应了的。
她顺从,她没有说不,她也没有露出一丝一毫违逆他的意思。
要一拍两散,要交恶,没有利用价值,他统统都可以说出来。
但是他总是这么莫名病态,这么三番四次地羞_辱她。
这个问题,上次宁妍旎就已经问过了。
当时的宁子韫,只是有那么一瞬的失神,然后自己也强_自没去想。
这两日,他看着,望着,嫌恶着她的轻浮勾人,更反感旁人对她的觊觎。
还有他自己的不可得。
他现在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自己已经知道了。
宁子韫钳着宁妍旎的下颌,迫着她离着他越近,迫着她的那两捧饱满绵软挤碰上他。
在她惊怕的眸色中,逐渐清楚明白地倒映着,他这张嗜谷欠的脸。
宁子韫一字一句清晰地对她说着,“我的意思很简单,现在,我要你。”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良善的人,他想要的,本来也不需要看她这个弱女子的脸色。
他也想看她在榻上簌簌轻_颤的模样。
看她的凝_脂玉_白,想让她为他的进出盈盈落泪。
让他多试几次,解了心里的恶念,他难道还会对她多作纠缠。
看着她现在窝在他怀里,坐在他双膝之间,姣好的曲线还在不住地颤着。
宁子韫呼吸开始有些不稳,“我说了,我要你。”
他翻了身,用了力,将听了他话之后在颤着的宁妍旎,一把压在了他的榻上,他的身_下。
牢牢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