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以追求……自己想追求的人。
“谦誉?”
燕舞似乎发现某人的晃神,犹豫着唤了一声。
谦誉拍了拍他的手,“你受伤需要静养。我先去把窗户关上,省得着凉。”
燕舞心中甜滋滋的,松了手之后一直垂着头作娇羞状。
谦誉的背影把窗口的景象挡得严严实实,燕舞当真一点异样都没察觉。
窗户缓缓闭合,谦誉的手僵硬的不像话。
阑寻作为男人&情敌的直觉告诉他,现在谦誉心情很不好。
嗯,那么他就心情好了。
偷袭某人的动作也浑然不怕死。
窗户合上的一刹那,谦誉眼中最后的景象,便是阑寻的唇印上了少女的脸颊。
晓栩之于谦誉,是什么样的存在?
也许晓栩是不在乎的。
童年,十二岁那年。
过去在魔教的五年谦誉从来没注意过其他人,但是那三天对他来说……恐怕是这一生最难忘的时光。
对别人来说,魔教教主焰歌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
可是在谦誉的记忆里,那个喜欢恶作剧的小女孩始终萦绕不去。
有时候他会想,如果,如果他们一直都生活在那个丛林里,抛弃俗世的一切,那么如今站在她身边的,有资格拥抱亲吻她的人……就只能是自己了吧。
如果。
这是世间最残忍也最无奈的词汇啊。
这些年,他身边来来往往多少人,他都完全无法把视线落在他们身上。
见过了最好的,那些人……在他眼里都与路边草石无甚区别。
不是看不上。
而是……根本看不见。
莫名成了别人心头的朱砂痣、梦中的白月光的某人,正揪着一只白玉般的耳朵,笑容温柔的一塌糊涂。
“长能耐了啊?都懂的在别人面前宣誓主权了啊?”
阑寻满脸无辜,冲晓栩谄媚的笑,“奴家心悦你,奴家根本把持不住嘛!”
晓栩眯起眼,“呵呵。”
阑寻眼珠子一转,伸手搂住她的腰,“你愿意让奴家跟着你么?就算只是做一个下人也可以。”
晓栩鄙视的睨着他,“明知道我讨厌那货,你还来恶心我?滚滚滚,滚远点。”
阑寻抿唇一笑,将头搁在少女肩上,“我是认真的。”
曾几何时,他也说过这句话。
只可惜,物是人非事事休。
过去的,没有必要再追回。
“阑寻。我给不了。也不想给。”
长袖一扫,男人的怀抱顿时就空了。
“若是,我比冷夷更早追求你……”
晓栩站在几米之外,浅笑嫣然。
“不会。”
她捋了捋发,目光悠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