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阎挑眉,“你男人?”
晓栩捋了捋发,轻笑,“是啊,我男人。从身到心,从血到骨,从精神到灵魂,都是我的。”
于睿一震。
这种描述的方式,听起来极其诡异恐怖,可是……对于情根深种的人来说,又是何等甜蜜的话语。
皇甫阎漠然的扫过于睿,淡淡收回视线,“不去皇甫家坐坐?”
看看亲娘?
晓栩想了想,摇头,“以后,有的是机会。”
于睿一头雾水。
皇甫阎心却沉了下去。
有的是机会?
也就是说……要换回来?
他不允许!
晓栩垂下眼帘,若有似无的浅笑,“皇甫阎,小舅舅,听说你长久卧病在床,这会怎么出来放风了?可是看上哪家的千金小姐,朕倒很是愿意为你赐婚。只不过……恐怕谁家的小姐都会被你给吓跑。小舅舅,你说你可怎么办呢?”
一言不合就想杀人的,可不只是她晓栩。
眼前这一位,可是真的脾气不好,嗜杀成性。
区别?
晓栩杀人有理由,只惩罚该罚之人。
而皇甫阎,只要一不开心就想见血,哪怕迁怒。
晓栩知道,自己这番话说出来,皇甫阎这会恐怕非常想杀人。
不过没关系,反正他也惹不到她头上。
皇甫阎向来是个肆意妄为的主儿,他才不会管什么规矩什么礼教什么君臣有别。
大手一握一拉,把少女箍回自个儿怀里,捏着她的下颚强迫与自己对视。
“司妍容,你这性子不好,很不好。乖孩子不应该这样。”
晓栩掰开他的手,轻声一笑,“小舅舅。虽然我是你的外甥,但是……我还是你的国君。说白了,我就是你的主人。应该听话的人是你。别人动不了你,那是他们没用。妍容我呢……有时候脾气比小舅舅还不好。万一不小心伤着小舅舅,妍容会内疚的。”
喀拉——
骨裂的声音。
于睿再次被惊吓到了!
这个少年帝王还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啊!
皇甫阎好像感觉不到丝毫疼痛,无所谓的瞟了眼自己被捏断的手腕,目光灼灼的盯着晓栩。
晓栩微微蹙眉,两手捧着皇甫阎的手腕,“瞧妍容多不小心,竟然碰伤了小舅舅的手腕。妍容给亲亲,亲亲就不疼了。”
说完,她当真轻柔的吻在男人的腕间,神态十分虔诚。
多可怕的女人,永远都不知道她的表情是真是假。
皇甫阎收回自己的手,眼角上挑,整张脸显出无限风情,“司妍容。”
晓栩微笑,眉眼弯弯,“嗯?”
“我皇甫阎说的话,向来作数。”皇甫阎殷红的唇微勾,凤眸微眯,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