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
真的没有了。
天下安定的第二年,女帝就生了一个儿子。
晓栩:什么?哦,这儿子是“造”出来的。
当然,怀孕和生子都跟晓栩本人没有一毛钱关系。
说实话,就连渊若都不一定能让晓栩心甘情愿的生孩子。
殊若:……月和就可以么?
晓栩:……靠。
姜扶虞每天早中晚都会到女帝门口报道,虽然真正见到人的几率屈指可数。
更何况还有一只门神堵在那里。
夏弭表示,姑奶奶我看你不爽很久了。
晓栩一直很想把这两“情敌”凑一块,不过……
算了,他们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去吧。
国师大人在很认真的询问女帝他们的儿子以后是做皇帝还是做王爷,并且得到前者答案之后,就奶孩子去了。
然而,就算国师不在,摄政王依旧没有机会。
就算是夏弭当了大将军,被派遣出征,他一样没有机会。
所有人都在进步,只有姜扶虞一直在原地踏步,甚至陷入回忆。
他只有回忆。
他认识姬千糜以来,过去是姬千糜追着君御泠,现在和未来,是君御泠追着她。
他能驻足的地方很少、很少,只有在那几天里,她会朝他露出毫无保留的笑脸。
可笑的是,这一生中最珍贵的几天,却被他那样愚蠢的忽视了。
每当他去深思那些细节,每一个画面都好像用针一下一下扎进他的脑中。
疼痛,而铭刻。
连见一面都成了奢望,他还能怎么样呢?
她不怪他,更不会恨他。
只不过,在她眼里,他只是摄政王,只是辅佐江山的其中一个人。
可有可无。
无关紧要。
但是,君御泠又何德何能?
也许,感情就是这么不可理喻的东西。
就像他爱着姬千糜。
生死无悔。
姜扶虞问,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姬千糜答,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么?
姬千糜说,除了你最想得到的,其他的,我都给你了。
姜扶虞说,不,那是我唯一想得到的。……一旦失去,便是一无所有。
姬千糜说,这样啊。可是,那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连最后的借口都消失了。
他们,还能有什么关系呢?
如今,姜扶虞还能以摄政王的身份待在那人身边,他又有什么好抱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