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旭却是森冷一笑,左手一甩,那中年男子便感觉嘴中似有什么东西进入,当即便是愕然愣在了原地,随后便是死死的扣着喉咙,似乎想要将那药丸吐出来。
“你这混蛋,莫非真的当我不敢吗?”跌落在了地面上,高瘦男子手持长刀对准备了被点了穴道躺在山石上面的女子便是砍去,却不料凌空飞来的一枚石头将这砍刀击偏。
定眼望去,却是凌旭捡起周围那些细碎的石子扔了过来,力气极大的凌旭是扔出的石子势大力沉,这高瘦男子本来便已经是毒入内脏,再也握持不住倒在地面上,死死地捂着肚子,面容好似都扭在了一起,
一时三刻,那中年男子便是颓然委顿倒在了地上,七窍流血面容痛苦的死了,便是一边的女子却是站了起来,一脸谨慎的盯着凌旭,不敢有丝毫的异动,唯恐惹怒眼前少女。
“你以为就凭一个两个鬼伎俩就可以哄骗我等?不知从那里找来的贱人,竟敢在这里装模作样诓骗我!你真的当我是好惹的吗?”凌旭却是死死盯着那个女子,一脸愤怒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那女子却是面色骇然,一脸不解的说道。
“就在刚才我曾经做过手势,可是你却毫无反应,不是骗子又是什么?!就连识别暗号以及身份标牌都没有,也想假扮伙伴吗?莫要以为演技不错,就敢来骗我!我劝你最好赶快离开。莫要惹我生气!”凌旭看着眼前已经恢复原样的女子,面色不悦说道。这女子倒是大方,当即便是躬身做了一个万福,便是匆匆离开,再也不敢出现。
第三十六章 尘埃落定
“苼,你怎么这个时候才回来啊?有没有受什么伤?”回到了大营之中,却发现希苼早就已经回来了,凌旭当即便是将希苼死死抱住,不断的检查着身体,似乎是想要寻找什么伤势之类的。
“没什么,只不过是在那蒙军大营之中留了一下有趣的东西而已,看样子似乎已经有效果了!”看着远处突然腾起的浓烟,希苼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泰提斯皱起眉头,突然说道:“你烧了对方的粮草?”虽然只是疑问,但是却是肯定的语句。
张丽芳在一边摇了摇头,感叹的说道:“不仅仅是粮草,而且在那些马匹上面也下了些东西,虽然这个时候那些马儿应该是在悠哉悠哉的吃着粮草呢,只是那些蒙军要倒大霉了!”
希苼冷哼一声,便是说道:“那些家伙既然敢来烧我们的房子,那我就敢将对方的粮草也烧了,而那些马匹之中的下的东西,也足以让他们丧失一半以上的兵力!”语言之中带着一股子的森冷。
“该不会是苏妙容弄出来的病毒吧!那可得要全城戒严,防止受到传染,否则的话就会有大麻烦了!”王钦雪顿时便是想到了苏妙容弄出来的那些病毒,各种各样的病毒可不是玩笑,稍不注意就会有毁灭人类的可能。
希苼摇了摇头,感慨万分,便是说道:“放心吧,那个病毒只会通过母乳感染。其他的并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的!”
“看来这场战争只会持续不到一个月就会结束了。那么按照病毒的潜伏期的话,应该在二十天之后就会出现症状,到时候我们一举出动,将对方尽数歼灭在了这里!”泰提斯没有丝毫犹豫,在获知了敌人的情况之后,当即便是下达了作战的准备。
二十天的时间并不是很长,这些天内断断续续的彼此互相交战了数十次。居于城中的泰提斯指挥若定,两万军队如臂操使,血肉筑城的城墙始终屹立不倒,但是纵然如此也有一万人命陨于此,却是让人感叹不已。
此时在蒙军大营之中,堂中躺着一个身披虎皮的巨汉,颓然躺在了床上,细眼看去分明是那怯薛军万户车儿河。忽必烈对着一边诊治的军医问道:“老将军情况如何,是不是还有得救?”军医轻轻一摇,叹息一声说道:“唉,万户大人已经是病入膏肓,只怕是撑不过今日了!”
忽必烈一听,脑门上面顿时便是青筋暴露,一双狼烟死死盯着军医,良久之后微微叹息一声,说道:“却是劳烦老军医了,你还是去看看其他儿郎,那些人也不知是什么缘故,也和车老将军一般模样,却是打扰了!”军医道谢一番之后,无奈叹息一声便是离开了营帐。
“召集所有将军,我有要事商议!”忽必烈森冷一扫那旁立的士兵,当即便是吐出这些话语。
很快的那些将士都是来到了营帐之内,眼望着一脸阴沉的忽必烈,却不知是什么缘故,只能是颤颤巍巍,小心翼翼的做到了一边,等着忽必烈的问话。
“还没有查出这场瘟疫的由来吗?”那一双绿油油的狼眼一扫,周围将军当即便是感到一股莫大压力压在了身上,只唬的背后冷汗直冒。
“报告将军,还没有查清楚。”那军医略显焦虑,诚惶诚恐拜倒在地,语中带着惊惧的说道。
忽必烈望眼看去,眼见之中冒出一丝的怒火,但是随即隐了下去之后,便是又问道:“还没有找到国师等人吗?或许他们有些手段,否则的话又怎么能够将我大汗救回来!”
“只找到了长春真人、大德喇嘛、宋护法的尸体,至于其他人却不知消失在了何处!还望殿下见谅!”当即一人便是猛地扑倒在地,脑门死死抵着地毯不敢起身,颤抖的身体带着惊恐。
“既然如此,要你作甚用处!杀了!”忽必烈左手一挥,旁边四位刀斧手当即便是挺身而出,将这两人掐住,拽着拖出了帐营之中。“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那凄厉的哀嚎的求救声不断的传来,不一会儿那声音顿时便是止住了,只留着帐营之中凝滞空气中的众人。
“殿下,如今之际也只有撤军了。要知晓,目前大营之中,士兵们都已经是身染瘟疫,只怕是不能再战了!”当下一人便是挺身出来,只见此人羽扇纶巾倒是一派士人模样,面对着那愠怒的忽必烈也不曾弱上半分,好一个潇洒隐士的模样。
“好一个胡吹喇叭,赫经。为何身染瘟疫的都是我蒙人,至于你等汉人可没有半分沾染!莫不真如那传单所说,你等早有叛逆之心,我的弓箭可是饥渴难耐!”旗下一个蒙人千户当即便是将一张纸扔在了赫经脸上,脸色鄙夷看着那装模作样的赫经,一脸不屑。
赫经将脸上的纸张扯了下来,看着那上面的颇有些趣味的连环画一般的东西,皱起了眉头。这纸张不过是普通草纸,倒也无有多大能耐,只是上面却是画着三幅图却是唬的人心惊肉战的。
第一幅图乃是在一间漂亮房间内,两个汉人争吵,上首一个老妇人面带尴尬颇有为难的看着两个汉人,而一边的妇女则是手中抱着一个婴儿,神情之上带着惊惧的看着两个人的争吵。而一个流浪汉却站在了窗外,一脸狰狞看着这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