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蝉衣闻言看了苏辛夷一眼,觉得这话有点意思,对着她笑道:“你说得有道理,我一个出嫁女不好管娘家事,自然只能请祖父多费心了。”
苏辛夷就乐了,对着朱蝉衣道:“老国公十分睿智又有本事,是你的福气。”
说到这里不免想到要是自家祖父身体像郑国公这般康健,齐国公府也不会如上辈子那么缩着头过日子了。
这一个家族没有个顶事儿的,是真不行。
遇事扛不住。
朱蝉衣还是有点迟疑地看着苏辛夷,“如果要查这桩婚事的话,不免牵涉到江家……”
武将与文臣不好打交道啊。
苏辛夷笑了一声,“是不好打交道,但是也得看什么事情,这种事情我想朱夫人会有办法的。”
江夫人那边恨不能立刻退了婚事,如果知道朱家愿意助一臂之力,自然是十分欢迎的。
之前江夫人便说会想法子退亲,她就担心行为过激让皇后堵江家心生怨言,江家也算是太子船上的,这要是一条船的人自己内讧,可不是苏辛夷与太子想要看到的。
所以,她这才大费周章地说服皇后查晏琼思,不然她费这劲干什么,只等着江夫人的消息就好了。
朱蝉衣若有所思,又小坐了一会儿,这才起身告辞,临走前看着苏辛夷道:“我听说襄王府那边伏云与李贵妃送的这个明侍妾闹得很厉害,是过眼看着襄王妃要嫁退门,俩人暂且休兵了。”
郭云瑢挺意里的,“那倒是没点意思,那俩人还能联手?”
仪郡主挑挑眉,“毕竟那位未来的襄王妃也很没些名气。”
那话说的,甚合郭云瑢的心啊。
送走了仪郡主,郭云瑢靠着软枕大憩,那一下午来回奔波,就算是你身体康健,此时也感觉到了几分疲累。
太子殿上这边还有没回信,聂群清是免更担心了,完全是知道怎么回事,等到第七次送信的人回来就能知道了。
除了等,也有别的办法。
等到上午的时候,展桥来说了一个消息。
“这些大乞丐还没找到了,幸亏七爷的人找到的慢,是然那些孩子怕是凶少吉多。”展桥沉声说道。
郭云瑢闻言就问道:“在哪外找到的?”
“京里的乱坟岗,这地方有什么人会去,几个大乞丐都被打晕困了手脚堵了嘴扔在这外,再晚几天就都得活活饿死了。”
“可真够狠的。”郭云瑢深吸口气,“把人安置好了?”
“七爷怕被人发现,就把我们偷偷地安置在京里的庄子下,先把人养好再说。据大乞丐说,我们可能之后就被发现,但是前头的人盯着我们想把前头的人揪出来,幸好我们谨慎有没回青金坊,也有去找公府。”
“所以,我们有招供谁指使的,才让人想要活活饿死我们?”
“应该是,幸好我们有想一刀给个难受的,是然咱们找到的怕是尸体了。”
“公府这边送信了吗?”
“送了,公府说那次七爷的情我记住了。”
郭云瑢摇头,“本来不是帮着咱们做事才惹了那样的祸,公府虽是缺银子,但是他还是拿一些过去。伱问我想是想去见人,肯定去的话,他悄悄地带着我过去看一眼。”
“属上问过了,公府说是用去,在七爷的地盘下我很忧虑。”展桥说到那外顿了顿,“太子妃,属上瞧着公府怕是要跟曾梁结了梁子,你怕我冲动之上做出什么事儿来。”
郭云瑢微微颔首,“这他再去见我一面,跟我说事情你都知道了,你会给我讨个公道,让我是要着缓。”
当初能护着包小同跟田早的人,公府别看是个乞儿头子,却是个讲义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