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其余人吃着,看足薛意浓的‘表演’,再看看薛渐离,那不是女人,她们直接忽视。吃完了东西,擦了嘴儿,薛渐离对薛意浓一脸鄙视,还是男人,就这德性。
徐疏桐撤了桌上之物,把存惜也喊走了。想让薛意浓多和薛渐离说说话,尤其是关于她妹妹的事……
薛意浓目送着徐疏桐离开,这才收回视线,一照面,就看见薛渐离正深深的望着她。“皇兄,你很喜欢她吧?”
“你说疏桐?嗯,她很招人喜欢,她做的东西很好吃。”
薛渐离:“……”她家的四哥似乎有些‘迟钝’?还是装傻。薛渐离表示不大相信,“四哥,徐疏桐是很漂亮,但是漂亮不能当饭吃,这种女人,也就是装饰一下屋子,还有点作用,要论过日子,还是小凤比较合适吧。”
“小凤?谁。”
薛渐离不敢相信的望着她,“你连她是谁都不知道。”那小凤得受多少委屈,“她是皇后,你连自己的皇后叫什么都不知道?”
“知道,她叫余时友。”
“小凤是她的字。”
薛意浓明白,古人之间喊‘字’是亲密人之间才能做到的,薛渐离和余时友似乎很熟,别不是她叫来的说客。“她又没有跟朕提过,朕自然不知道的,到是你,还是管好自己的事为好,皇后的事,朕会多加注意,至于她是不是过日子的人,你说了不算。”
薛渐离如何不明白薛意浓的推托之意,似乎是不大想提起余时友,那她就不提了,夫妻事,还是夫妻自己解决为好。
“既然你不喜欢她,实在不该娶她的。”
“这是她自愿的,与朕无关,而且天下事,朕并不是全部说了算,有时候也要考虑别人的心情。你怎知余丞相不乐意呢,你怎知皇后不乐意呢,她现在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
薛渐离不忘补刀,“也是最可怜的,她嫁的人不喜欢她,而且还喜欢别人!”薛意浓这会儿才意识过来,薛渐离之前提到的喜欢,似乎不一般哪!真是个小孩子,动辄与爱情挂钩。也许,任何时候,男女都很难纯洁的交朋友。
不过,她和徐疏桐均是女人,交个朋友是很自然的事。
薛意浓不接薛渐离的话,只是笑望着她,很多事光有义气是不够的,小丫头终究会明白。薛渐离见她默许,嘴里的话连珠炮似的,把薛意浓喷到了泥里,她狠狠□□,喝了好几杯茶润嗓子。
“四哥,该说的,我都说了,不该说的,我也噼噼啪啪的说了。你不要怨我多事,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将来你爱怎么的,就怎么的,可是你若伤害小凤,我就不答应。”
她要为朋友两肋插刀,薛意浓一时成为可恶的负心汉,而且还没有反驳的余地。
“好吧,你要怎么做就怎么做。”
而另一边,存惜和徐疏桐离开之后。两人把盘子放到小厨房,就坐在暖烘烘的厨房里,拉了小凳子过来说话了。存惜笑得贼兮兮的,“娘娘,今儿可演出的不错,连奴婢都差点认为公主是皇上,你们那样,奴婢嫉妒羡慕恨的眼睛都发红了。您之前到底看出来没有?”
“既然你对公主有好感,那把公主让给你好了。”
“她一个公主,奴婢哪里高攀的起,而且还是个女子,不过穿上男装一打扮,奴婢真以为是皇上来了。今儿皇上也是,那么气鼓鼓,脸色阴沉沉的,像是要下一场暴雨,奴婢还以为她会上前撕了那轻薄娘娘的骗子,不过看他的样子,还真像那么回事,娘娘您说,皇上今儿是不是吃醋了?”
存惜那双眼睛,看向徐疏桐时,格外的明亮。像是询问,也像是肯定。
徐疏桐心里一凛,心道:“看来存惜似乎也看出来了。”那就不是她错看了,薛意浓对她莫不是真的有什么别样的情感?她心中有意要试一试存惜,道:“说的也是,公主扮相极佳,连我都没有看出什么异样,你说,若是让你跟公主在一起,你可愿意?”
存惜想不出,为什么娘娘要问她这种问题。“娘娘,公主是女人,就算扮相好,那也是女的,奴婢对公主没有兴趣,不过要论性格……”存惜脑海里回忆了一下公主的小动作,言语暧昧,轻佻,那还真符合她的胃口,“要不是女的,公主这样的,奴婢自然中意。”她想了想道:“奴婢还是要皇上,还是皇上好,就算两人长得一样,就算一样性别,奴婢还想要皇上,看着多稳重,让人觉得靠得住,要是公主这样性格的,没准儿刚惹完你,又去惹别人了,绝对的花心大萝卜,不要不要,奴婢还要‘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愿得一心人,终老不相负’,而且皇上多好玩,又会讲故事给人解闷,又很害羞,可以逗着玩,有时候萌萌的,傻傻的,最重要的是,那标标准准,精瘦的腹肌,摸起来一定倍儿爽,娘娘,这感觉您再清楚不过,是不是?”
徐疏桐一时竟无言以对。想不到存惜对薛意浓的评价,竟然这样高。只是她心道:“你大概也不知道,皇上也是个女人。”知道了存惜的想法,她也就不再问了,免得问了太多,存惜有所怀疑。
薛意浓的身份,少一个人知道多一份安全。
她护着自己,自己又怎能不护着她呢!管它什么样的感情,自己又何必在乎,反正很多事,要发生的,挡不住,不发生的,强求也没有用。自己不过自寻烦恼,也许薛意浓,根本没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