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伙人在讪笑。
二十一
夏&;#8226;日&;#8226;内&;#8226;揭谛庙
四个人抬着大铁钟进来。
孔有德:“揭谛你看,我的儿子,多能干。”
揭谛放下手里的书,“还真抬来了。”
孔有德:“我是谁,不见黄河心不死。”
揭谛:“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吧。”
孔有德,“谁说的,我是肚脐眼上贴膏药,铁了心。”
揭谛:“我劝你捂着屁股过河,小心点好。”
孔有德:“我说出的话牛都踩不烂,梆梆硬。”
揭谛:“就怕你炒韭菜搁葱,白搭。”
徒弟甲:“孔老爷,东西抬来了,给钱吧,咱们没功夫听你俩说相声。”
揭谛:“这是谁?”
孔有德:“我儿子。”
揭谛:“这仨呢?”
孔有德:“都是。”
揭谛:“怎没一个挂像的?”
孔有德:“我四个老婆,他们都像娘。”
揭谛问徒弟甲:“你姓什么?”
徒弟甲:“姓宗,祖宗的宗。”
揭谛又问徒弟乙:“你呢?”
徒弟乙:“姓孙,孙子的孙”
揭谛问打手甲:“你呢?”
打手甲:“姓钟,铁钟的钟。”
揭谛又问打手乙:“那你呢?”
打手乙:“我姓锅,铁锅的锅。”
揭谛:“铁钟抬来了,那铁锅呢?”
孔有德一拍手,“有戏,快去把铁锅抬来!”
四人出去了。
揭谛:“他们为什么不姓孔?”
孔有德:“他们不都是跟娘姓吗。”
揭谛:“你还没死他们就改姓了,谁来接香火?”
孔有德:“对,我叫他们改过来。”
揭谛:“那就快去呀,晚了三十晚上盼月亮,没指望了。”
孔有德:“那是、那是。”赶紧出去了。
张大可腾云进庙来,“拜见揭谛。”
揭谛:“哎,急时雨、急时雨,你来得正是时候。”
张大可:“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