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愿忠:“夫人,过几天咱们就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了,到你干爹身边啦,你就耐烦几天吧,别到外面招风啦。”
訾洲蹲在她面前为她捶着脚。
吕夫人:“哼,等老娘上路时,非要杀几个贱民为我开道!”一手指点到訾洲头上,“哎,訾洲,那守桥的人,好像是你老公。”
訾洲:“不可能,一年前,他就回乡下去了。再说没有大人许可,他凭什么去守桥。”
吕夫人:“我今天真是遇着鬼了!”
吕愿忠:“别疑神疑鬼啦,好好睡一觉吧。”
吕夫人放下茶杯,闭目养神。
吕愿忠走过来,捏了一把訾洲的肩,哼着小调出去了。
“岳父、岳父!”严成坦回来了。
吕夫人:“怎么啦,一惊一乍的?”
严成坦:“岳母,岳父呢?”
吕夫人:“我怎么知道他死哪去了。”
严成坦:“你,下去。”
訾洲退出屋去了。
严成坦:“岳母,守桥人是黄柚林。”
吕夫人:“我刚还问訾洲,这死丫头死不认账。”
严成坦:“那桥中间有一颗夜明珠,一颗定风珠,浮桥不怕发大水。”
吕夫人:“把宝珠弄来呀,进京好献给我干爹呀。”
严成坦:“那柚林小子武艺高强,我斗不过他呀。”
吕夫人:“咱们人多,叫人把他引开,你就潜水去取宝珠。”
严成坦:“这倒是个好主意。”
屋外,訾洲在偷听。
二十三
夏&;#8226;夜&;#8226;内&;#8226;訾洲房间
訾洲摸黑站在床上,向后花院张望。
吕愿忠、严成坦和衙役甲、乙从地坑里取出财宝,装成三担,一行人从后门出去了。
訾洲忙穿好鞋,也摸出门,从后门溜了。
二十四
夏&;#8226;夜&;#8226;外&;#8226;斗鸡山下。
吕愿忠一行挑着财宝来了。
吕愿忠在夜暗中拍了三下手掌。
江岸边一艘小船亮了灯,吕夫人在船上挥手。
严成坦和衙役甲、乙把担子挑上船去。
吕夫人:“辛苦了、辛苦了,弟兄们,喝杯酒,等到了京城,再好好谢你们。”
吕夫人给四人倒酒。
衙役甲、乙:“谢夫人。”一饮而尽。
吕愿忠、严成坦拿着酒杯没动。
一会儿,毒性发作,衙役甲:“你们、你们,好歹毒啊。”吐血身亡。
衙役乙:“我、我杀了你们……”也倒下死去。
严成坦把尸体踢下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