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年:“别说了,让人打的,您坐。”
相爷:“谁?老虎头上拔毛!”
白少年:“一个莽汉,要来砍松树。”
相爷:“大胆!”
白少年:“我去拦他,被他打趴了。”
相爷:“人呢?”
白少年:“全靠于公子赶来,把莽汉打跑了。”
相爷:“于公子,哪个于公子?”
白少年送来茶,“相爷您忘了,就是上次来点了两个菜,菜做好了,他人又走了那个于公子呗。”
相爷:“他人呢?”
白少年:“上厕所了,相爷您坐,我去汤鸡。”
相爷:“好,快点,菜做好了,大家喝一杯,我要跟于公子交个朋友。”
“好嘞。”白少年进厨房去了。
这时,樵夫一身湿淋淋地出现在店门口,一手拿砍刀,一手提扁担,“姓白的,滚出来!”
相爷举着茶杯,冷眼看着他。
白少年从厨房出来,“莽汉,你不要乱来啊!”
樵夫:“我今天不杀了你,就不是人!”举刀冲进屋来。
白少年抱头跑进厨房,“于公子、于公子!”
谁知相爷站起,从背后一把抓住樵夫,一拖就把他甩出门去了。
樵夫爬起来,举刀大叫冲过来。
相爷一拳击去。
樵夫飞出丈外,落下地去,全身一松,不动了。
白少年跑出来一看,“相爷、相爷,他他他,会不会死?”
相爷迈着八字步出来,“死了好啊,省得吵耳朵。”
白少年:“这这、让官府知道了,是要坐牢杀头的。”
相爷:“那就别让官府知道。”飞起一脚,就把樵夫踢下江去了。
白少年目瞪口呆。
相爷拍拍他的肩,“快做菜去吧。”
“是是是。”白少年吓得一头是汗,一步三回头地进屋去。
相爷进酒店坐下,一眼看到柜台上的黄绢,他拿起来看了看,“白少年,这黄绢是谁的?”
白少年烧着鸡肉,“哦,是于公子的,他见我牙齿被打出了血,就给黄绢让我擦脸。”
相爷:“他怎么还不出来?”
白少年:“我去叫他!”
相爷:“不用,你知道他的底细吗?”
白少年:“一面之交,我哪知道。这人也怪,蹲这么久,在厕所里睡着了怎么的,于公子、于公子!”
没有回音。
相爷:“别不是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