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想的?”
一提凌今秋就上勾啊。
虞柠:“那种感觉不太好说。”
其实也是最近她才琢磨出一些不同寻常来。
“我应该比较冷血。”
聊到内心真实的想法,虞柠还感到了些许不自在,可这也是必需的,因为她也不清楚爱究竟是什么玩意。
可金妙告诉她,每当她聊起凌望今时,那种恋爱的酸臭味便会扑面而来。
虞柠:“在意识到凌望今不对劲时,第一想法竟然是如何继续现有的生活,当然现在这种想法也没变过。”
楼鸣生对此表达了肯定。
“是的,今秋也是这样,你们都是如此的冷血,可我和凌望今……”
“还是有点不同,乖乖可比你聪明多了。”
听到他拿自己和凌望今对比,虞柠就像护犊子的家长般,气愤地反驳,“至少他在B辈子几乎要将我软控制住了。”
虞柠:“你呢,你做到了吗?”
这句话甚至都没有经过大脑,于是虞柠在听清自己说的话后感到了些后悔。
毕竟这例子听起来,非常的奇怪。
但是很管用。
虞柠开始欣赏他脸上的神情。
楼鸣生的脸色逐渐沉了下来。
“我听方政松说过,你们B辈子的结局可不怎么好。”
“做到总比没做到好吧?”
虞柠刺了他一句,“看样子,重生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楼鸣生看向桌上的照片,面上流露出了丝伤感,“可惜重生的时间太晚了。”
“你还想和凌今秋再续前缘啊。”
虞柠笑了一声。
“A辈子,你投江在想什么?”
他收回视线,忽然问道。
“你猜不到吗?”
虞柠反问道。
“我想听你说!”
楼鸣生拿起了相框,“我想……我想知道,凌今秋越狱时在想什么?”
虞柠顿了顿,“你不会以为她越狱是为了赴死不拖你下水吧?”
楼鸣生抱着相框,“难道不是吗?”
某种程度,楼鸣生和凌望今在自欺欺人方面的脑回路如出一辙。
虞柠:“那你能感觉到吗?”
楼鸣生紧紧抱着怀中的相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