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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洵自知理亏,低头乖乖挨训。
好在秦薄内心也是疼弟弟的,又训了几句,他头疼的捏捏鼻梁:“出来几天了?”
秦洵如实道:“刚出来一天。”
“……”秦薄道:“今儿在我那待着,明天就把你送回去,到时候在祠堂好好跪着受罚。”
秦洵摸摸鼻子,小声嘟囔:“可我还想再多玩几天呢……”
秦薄:“你说什么?”
秦洵:“我什么都没有说。”
秦薄眯了眯眼:“你最好是。”
秦洵格外真诚:“大哥你要相信我不会骗你的。”
秦薄凉凉道:“我怎么记得我上次回家抓到你逃出去,你也是这么说的?”
秦洵趁机起身,小步挪过去给秦薄捏肩献殷勤:“没有的事。哥,你就让我在城里再待一会嘛,我保证乖乖的,绝对不给你添麻烦。”
秦薄头更疼了。
准备
晚些时候,秦薄带秦洵回了自己房子。
秦薄住在郊外的一栋洋房内,瞧着比秦宅的小院气派许多,里面的装潢富丽堂皇,叫秦洵看得移不开眼。
秦薄拍拍他的脑袋,指了指离他最近的一个男人:“跟着他走,他带你去房间,饿了就和他说一声。”
秦洵乖乖应下,秦薄才转身又出了门。这时一个男人从外面跑来,:“先生,这有您的信。送信的小厮说务必亲手送到您手上,还叫您快点看,现在还在外面候着。”
家里来的信?
走到楼梯口的秦洵脚一个拐弯,跟着他的男子来不及反应,就看秦洵像离弦的箭飞到秦薄身边,睁大眼睛看他。
秦薄斜了他一眼,心里摇头,手中利落撕开信封,拿出信纸。第一封信是墨老板的,他让秦薄不要让秦洵出事,赶紧找到他送回来;第二封信是秦母写的,信上说让秦洵好好在省城玩一段时间,好见见世面,回来不急一时。
秦薄挑了挑眉,将信纸折好放进衣兜里,叫来男人,对他说:“祥沛,这段时间太敏感,你留在这里保护好他,出了事你也明白规矩。”
名为祥沛的男人毕恭毕敬应下,秦洵却在一旁颇有怨念的看着他。秦薄再拍拍他的脑袋:“我干什么了这么瞪着我。”
秦洵拍掉他在自己脑门上作恶的手,闷闷不乐道:“是爹娘吧。他们一定要我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