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抬眸看向梁鄯:“梁侯觉得呢?”
梁鄯都快被她问出心理阴影了。
眼下,他也只能死撑到底了。
他硬着头皮道:“我相信兰儿。”
果然,梁月卿又见好就收。
她摆出一副很好说话的态度道:
“既然梁侯都这么说了,那这个证据就暂且不予采用。”
说完,她再次看向陈秉礼,接着问:
“你可还有其他证据?”
“有。”陈秉礼取出两瓶药丸,递给梁月卿。
梁月卿看了看,又闻了闻,道:
“这是致幻药和绝子药,你拿这两瓶药作为证据,是什么意思?”
陈秉礼道:“这是我在兰儿房间里找到的,我怀疑兰儿一直都在给梁侯服用绝子药,然后用致幻药让他误以为自己能行。。。。。。”
梁鄯气得浑身发抖,差点当场晕死过去。
他气急败坏地咆哮:
“陈秉礼,你敢诽谤老子,老子让你把牢底坐穿!”
梁月卿看着他道:
“梁侯这么生气做什么?凡事讲证据,本官公开审案,讲的是公平公正公开,怎么可能偏听偏信呢?他说他的,只要你行,你有什么好怕的?”
“有请御医,给梁侯把个脉。”
刚退下去的御医又上场了。
梁鄯心慌意乱。
他死死护住自己脉搏,大声拒绝:
“这个御医被买通了,他的话不能信!”
见梁鄯怕成这样,梁月卿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看来梁鄯是被吓怕了。
这还没把脉呢,就怕成这样了。
梁月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
“不把脉,怎么知道梁侯你行不行呢?”
梁月薇再也顾不得装柔弱了。
她大声呵斥:“梁月卿,你不要太过分了!这是你亲爹!你居然对亲爹说出这样的话,你还是人吗?什么行不行的,这是一个女儿能对父亲说的话?”
“本官是在审案。”梁月卿冷声道,“别说本官早已与他断绝关系了,就算没断绝,也是要公事公办的。把话说清楚,案子才能审得清。否则遮遮掩掩,似是而非,永远都破不了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