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月卿明着是在阴阳怪气梁月泽,实则是将他架在火上烤。
他气急败坏地怒吼:“梁月卿,家丑不外扬,你如此不顾全大局,哪个婆家敢要你!”
梁月卿眨了眨眼,道:
“父亲的意思是,大殿下会来退婚?那可太好了!梁月薇成天窝他怀里,说不定跟她娘一样,肚子里早就有货了。赶紧让她嫁过去吧,晚了肚子大了,被别人说三道四了,你们又要怪我不顾全大局了。”
高墙上围观百姓哄然大笑。
梁鄯气得险些一头栽倒在地。
他声嘶力竭地咆哮:
“梁月卿你不要胡说八道血口喷人!”
梁月卿没搭理他。
她目光冰冷地看向高举刑仗的护院,沉声呵斥:
“再打下去就真要出人命了,你也别想活了。”
正打得起劲的护院吓得连忙住手。
见护院不敢打了,梁鄯大声训斥:
“老子叫你打你就打,怕什么?打死了算老子的!”
“父要子死,子不得不死!老子是他爹,就算把他打死了,又有什么关系?”
不等护院开口,梁月卿冷笑一声道:
“真要打死了,我要你们所有人给他陪葬!”
造孽啊!真是造孽!
他怎么就生了这么个逆女!
梁鄯气得呼吸不畅。
他喘着大气呵斥:
“梁月卿,我是你老子,你敢这样对我,你,你就不怕。。。。。。”
“嫁不出去吗?”梁月卿贴心地帮他把话说完。
然后,她一脸无所谓地道:
“嫁不出去挺好的呀,自己赚钱自己花,不用帮男人养外室,不用受气,定能长命百岁活到一百二。”
“你——”
见梁月卿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梁鄯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梁月卿不再理他,吩咐家仆给梁月泽上药。
梁月泽嘶哑着声音低声抗议:
“不行不行,这么多人看着,不方便,回房再上药。”
梁月卿道:“先给你后背上药,其他地方等回房后再涂,你一个大男人,别扭什么?”
梁月泽没再开口,算是默许了。
很快就有家仆上前,为他撕去黏在后背的布料。
布料早已被打破,与血肉黏在一起。
每撕扯一下,梁月泽都会忍不住痛呼出声。
梁鄯猛地回过神来。
梁月卿是故意的!
她让梁月泽大庭广众之下上药,是想利用梁月泽的凄惨博取老百姓的同情。